苏凡想了想，抬头看着聚光灯。

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又何必要问出来？

想要从内心击垮他吗？

“是！”

苏凡平静回答。

聚光灯伴随着正确答案的灯光亮起，宣告着苏凡的回答正确。

“该是的，我需要保护！”

叽里呱啦大喊道：“我这里有个疯狂的杀人法，他可能会随时杀了我！”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观众们也都是习以为常了。

似乎他们都知道，叽里呱啦这样子就是装出来的而已。

“开个玩笑罢了，不过这位挑战者确实让人意外。”

叽里呱啦笑道：“那么……第三个题，你认为你杀死的人，他们都该死吗？

我的天，还真是是尖锐的问题，居然和一个题是连环套在一起的啊。

不知道这位有病的挑战者，他能否认真回答呢？”

嗯？

苏凡听到他的话，眼神诧异的看了过去。

有病的挑战者？

对方知道他的病情？还是说只是感慨他杀人的情况？

苏凡笑了笑，开口道：“怎么说呢，他们的死亡，不管是从法律层面还是道德层面，都属于该死的程度，但法律并不会宣判他们的死亡。”

定义不同，得到的结果也不同。

苏凡杀人也只是站在了一个特殊的角度。

审判者！

或者说是执法者！

他内心有属于自己的评测方式。

换句话说，他跳过了法律或者无视了法律，反而是直接以自己内心的那种方式，去直接宣判和执行。

“法律和道德？随便怎么样都行。”

叽里呱啦笑道：“我们要的是你内心的答案，他们该死吗？”

无视法律吗？

米兰他们都是瞳孔一缩。

似乎他们在这一刻，才开始真正的了解苏凡了。

苏凡轻轻点头，道：“该死！”

“我认为，他们都该死，所有被我杀死的人，都是到死也不可原谅的！”

“法律的存在只是约束了他们，并不能让他们长记性，有的时候，有的人，有的事情，足以超越法律！”

“这种情况下，法律就是一种摆设！”

“既然已经是摆设了，那我又何必要去遵守？倒不如让我去构造新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