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那个小白脸么?他是神峰派灵云堂的堂主,来广胜跟周文晴一样,也是因为秋山图而被贤王关押,不过这小白脸却比周文晴识时务多了,自认手上的画是假画,还倒贴了不少钱,这才免于问责没想到他也被贤王邀请出席宴会,还真是有些手段”
许通嗑着瓜子,向肖何道出来广胜的身家,却完全没有把对方放在眼中。
“神峰派的来广胜,出价七万!”
贤王报出价格后,朝来广胜点点头。
短短的时间里,这幅“冬雪归山图”的报价由最初的一万两黄金涨到了七万两,令在场的许多人都是望而生畏。
来广胜对身边的侍女轻轻一笑,那双电眼摄人心魄,让那女子的身形不禁微颤,酒壶竟然脱了手,就要摔在地上。
就在这酒壶刚要触到地面的时候,它的底部闪出一丝金光。酒壶被这光慢慢托了起来,稳稳地落到了酒桌之上。
侍女差点犯下大错,惶恐之间,跪倒在地,不敢抬头,浑身打着哆嗦:“公公子奴婢罪该万死”
来广胜急忙将这侍女扶起,现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
“这不是你的错,是在下没控制好自己的魅力,你没被吓着吧?”
侍女红着脸摇摇头,露出一丝娇羞。
来广胜刚才的话虽说声音不大,但却被肖何几个人听在了耳中。
“我去这小白脸说出去的话,都不嫌臊得慌么?还魅力真是令人作呕”
许通夸张地做起呕吐的样子,肖何与卢延生都是会心一笑。
来广胜眉头一皱,站起身来,在看清楚是许通他们几个后,嗤笑一声:
“我道是谁在那里大放厥词,原来是许兄啊啧啧你我年龄相当,但看看你那满脸的褶子,真是惨不忍睹,平时都不知道保养么?听说许兄流连于烟花之所,可得悠着点身子骨呢”
“放你妈的屁!”
许通被激得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怒视着来广胜。
“老子爱干什么,你这小白脸管得着么?我跟你说,别逼急了老子,将你干过的那些个见不得人的事都抖出来!”
“许通你有胆就说出来,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
许通与来广胜剑拔弩张,谁也不服软,就在这个时候,贤王怒吼了一声:
“放肆!你们两个当这里是街头粗巷么?信不信本王砍了你们两个的项上人头?”
贤王也是一生戎马,身上的霸者之气瞬间散发出来,虽然不是修道者,但气势上却稳稳压了他们一头。
许通与来广胜各自压下心头的火气,慢慢坐了下来,却还是盯着对方,不肯服输。
“摧花大盗,还敢编排老子,我去你大爷的”许通小声嘀咕。
“许大哥,这来广胜表面斯文,果真是?”肖何问道。
许通狠狠地说道:“没错,那小白脸可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光鲜,他身上背着好几条无辜女子的命呢借着自己那张脸蛋,诱惑良家女子出轨,玩完之后就露出狼性,残忍杀害”
“既然他犯下如此罪行,怎么还能毫发无损地坐在这里,难道没有王法了么?”卢延生愤慨地问道。
“王法?那是什么玩意儿?如今神峰派如日中天,这来广胜仗着是陆天海神峰派二少爷的亲舅舅,向来肆无忌惮,他拉的屎,自然有人上杆子去给他擦屁股”
许通话虽粗鲁了一些,但是肖何与卢延生都听明白了,这来广胜就是个衣冠禽兽,只是出身好,才能这么有恃无恐。
“既然都安生了,那么拍卖继续,还有比七万更高的价么?”
贤王环顾四周,重新将这拍卖拉回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