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男子不经意间笑了笑,径直朝司徒兰这边走了过来,坐在了她们旁的桌子前。
“这位少侠,我们这有好酒好菜,不妨过来一起坐坐?”司徒兰媚笑着向那年轻男子道。
男子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坐在了桌的一边,“多谢姑娘,在下肖何,还没请教姑娘芳姓大名?”
“肖公子,小女子司徒兰,这位是家父的管家丁老。”司徒兰回答。
“老朽丁克,少侠的功夫俏得紧啊。”说罢向肖何拱了拱手,同时左脚带着疾风猛地向肖何的小腹砸了过去,
“咚”得一声闷响,丁克的脚仿佛触到了铁一般,那肖何却动也不动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肖何本是一介莽夫而已,不值得老英雄如此谬赞。”
说着小腹向后一缩随即一弹把丁克的脚弹了回去。
丁克顿时感到那弹力顺着左脚爬了来慌忙运气把力传到右脚,“咔嚓”一声地板竟被震裂。
“咦,老英雄这是怎的了,有什么事如此动怒?”肖何明知故问。
“没什么,哈哈,肖老弟,来,老朽为你斟一杯。”
说着运起内力一掌击在酒壶,那酒从壶嘴喷出冲肖何的脸面径直而来,那肖何拿起酒杯随手一挥立在桌。
喷出的酒竟然一滴未洒全部落入酒杯,肖何道了声谢一饮而尽。如此一来二去,丁克心知这年轻人武功竟然不在自己之下,不由得暗暗心惊。
“呦,肖公子好手段。”司徒兰的声音极具魅惑力,但此时肖何心却无厌恶。
“不敢不敢,司徒姑娘才是好手段,好脚法,连老人小孩子都甘拜下风啊”肖何露出一丝嘲讽。
司徒兰听这话忽地想起白日里曾经教训过一对爷孙俩,只因为她们挡了自己的路,她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公子此话何解?小女子可没招惹公子罢。”
肖何横眉冷对,“没什么,我爱管闲事而已。所幸那老人孩子无大碍,否则你两人不会坐在这里。”
“多管闲事的傻小子,本姑娘看得起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让你同桌喝一杯酒,你却在这里不识抬举!”司徒兰气得眉眼似乎妖迸出火来。
“这位少侠,我看咱们之间是有什么误会。小姐,请不要动怒,勿要伤了和气。”丁克说道,又为肖何亲手斟一杯,递了过去。
肖何并不领情,“姑娘如此美貌却生了一个歹毒的心肠,可气可叹啊。”
他说完转头走,留下目瞪口呆的司徒兰。
“老丁,你去给我杀了那小子。”司徒兰平静地说,显然经常让老丁干这种事了。
“小姐,此人武功不在我之下,恐怕”
“算了,这笔帐我记下了,让他的头在脖子多挂几天,我要亲手宰了他。”
丁克忽然感到一丝阴冷的寒意,女人真是可怕,他这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深知女人的可怕之处,一个不留心能要了男人的命。
他曾经为了司徒兰杀过多少无辜的人,连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这是个女魔头,连小孩子也不放过,要不是自己求情,她会把那爷孙俩折磨死。
丁克同时从那个叫肖何的年轻人那找回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想当初自己也是这么爱打抱不平,充满了正义感,而现在竟沦为了女人的杀人工具。
命运往往是不如人意,有多少人能坚持自己的本心呢?
第二日,司徒兰和丁克发现他们那两匹宝马不见了,马厩里只留下一张字条:“盗马者,肖何也。”
那肖何早已不见踪影,他二人只好买了两匹寻常的马继续赶路。
那客栈掌柜的也是气的浑身打颤,谁知那宝珠竟然是假的,用手一拍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