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哥莫怕,一切有俺小翠在,想动你,先动俺!”
“小翠啊,你可不能这时候犯浑啊,劫法场那是诛九族的死罪,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张氏一族着想啊?”
“一鸣哥,俺又不是村长,也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只是个小肚鸡肠的女子而已,能不能找到丈夫还在两说着,管不了那么多!”
张一鸣突然变得面容肃穆,认真道:
“小翠,你无须担心,其实我这次有惊无险,我已经邀请了太上老君,通天教主,玉皇大帝前来,所以你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小翠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
“一鸣哥,真的?”
“嗯,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从不说谎!”
“好吧,一鸣哥,俺听你的!”
张一鸣低头看到小萝莉裴怜儿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内心一阵欣慰:这才叫主仆情深,平日没白疼这个小萝莉!
只听裴怜儿泣不成声道:
“呜呜,俺是公子买来暖脚的,不是买来陪葬的,俺可不想死,俺还想成为怡红院的头牌呢?呜呜。”
张一鸣愕然。
原本精神矍铄的柳如渊,得知爱徒遭此惊天变故,已变得老了不少,悲恸之下,竟一时说不出话来,田万苍默默的拿过酒壶,给张一鸣斟满,张一鸣眼睛一亮,嘱咐裴怜儿扶好张芙蓉,一把拉住田万苍的手,激动道:
“n老师,你来了!”
不知为何,每次听到张一鸣叫自己“n老师”,田万苍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黯然道:
“张公子大才,遭此劫难,实在是天妒英才,田某远道而来,一是代表其他两位院长专程来为张公子送行,二是想请张公子留下绝笔一首,好让后人缅怀!”
张一鸣不可置否的摇摇头:
“有劳n老师了,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今日有酒,不妨就以将进酒为题!n老师,你记好了!”
说完,张一鸣倒背双手,信口吟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张一鸣娓娓道来,全场震惊,田万苍激动万分,随即面色通红:
“张公子,老朽没记住,可,可否再吟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