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快去快回,俺等你回来。”
看着小翠“含情脉脉”的眼神,二狗同志全身兽血沸腾,感觉除了“小二狗”以外,全身其他地方都被融化了。
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干什么?
是滚床单还是洞房?
二狗同志的思绪一下子冲到了九霄云外。
所以,二狗同志是带着无穷的动力“有备而来”。
一进城门后面就带了两个“尾巴”,二狗心中一紧,来到国公府门口,被拦于马下,二狗急忙道:
“俺叫二狗,r张一鸣出事了,快叫你们二公子李什么民去救他,俺还有事,小翠还等着跟俺入洞房呢,俺先走了!”
门口的侍卫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此时,那两个军卒已然赶了上来,爆喝一声:
“前面的人来历不明,快拦住他!”
门口的侍卫一听,如临大敌,刀剑当时就拔了出来,二狗急眼了,居然鬼使神差般使劲拍了拍马屁股,白马疼痛难忍,抛开四蹄往里就闯,误打误撞的闯进大厅!
一听李渊要把自己拉出去砍了,二狗眼珠转了转,突然扭身指着那匹马,义愤填膺道:
“你这个畜牲,你让俺说你什么好,好好的路不走,非跑到人家里来,看把人吓得都钻桌子底下了,还不给人赔礼道歉?”
马儿好似听懂了二狗的话,低下头,马尾巴不停的摇来摇去,很像狗儿摇尾乞怜姿态,随后马尾巴一扬,“噗噗噗”拉下不少驴屎。
整个大厅弥漫着一股恶臭。
二狗傻眼了,继而冲李渊认真道:
“这位大爷,其实,俺和这个畜牲一点都不熟,这匹马儿俺不要了,是杀是剐,是炒是炖随你们!”
叫谁大爷呢?李渊保养有方,最忌有人说自己年龄大,急死败坏:
“信口雌黄,擅闯国公府,定是图谋不轨之辈,王驾,依我看,将此人拉出去砍了得了!”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杨林说话了:
“大汉,你可知这里是国公府?”
“嗯,知道!”
“你可知擅闯国公府是死罪?”
“不知道!”
“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二狗上下打量了一番杨林,点点头:
“嗯,俺猜出来了,你是这位大爷的爹吧?”
李渊气的浑直哆嗦:
“你,你,你个混账东西!”
二狗挠挠头,眼睛一亮:
“奥,俺知道了,他是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