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老大都有着自己的心腹,专门负责打小报告,下面有什么风吹草动,有什么危言耸听的言论,都会第一时间禀报给老大。
而黑子就是宋天远的心腹,能文能武,对宋天远忠心耿耿,亦是宋天远最为信赖的人。
每个心腹之人的居所肯定离主人不远,宋天远径直来到一间石屋之外,里面黑蒙蒙一片,应该是已经休息了,宋天远轻轻敲击门板:
“黑子,做事了!”
没有回应,只是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之声。
很快,门开了,一个身材健壮的黑衣青年出来了,背后背着弓箭,腰里挎着一把刀,正是跟随宋天远偷袭张家堡的那个年轻人。
黑子青年一声不吭,紧紧跟在宋天远身后。
宋天远先来到后厨,里面空无一人,宋天远又直奔张一鸣的临时卧榻之地而来,踹门而入,里面亦是空空如也。
宋天远面沉似水,朝外面走去!
路上遇到不少巡逻队:
“大寨主好!”
“嗯,你们可曾看到那个厨子!”
“奥,看见了,好像是奔寨门的方向去了!”
寨门?宋天远脸色大变:
“不好,这个厨子要跑?”
雪越来越大,可视度不足三米,看守寨门的两个强盗虽然穿着厚重的棉衣,但仍然抵挡不住冰彻入骨的寒冷,甚至感觉自己下边的“鸟儿”都冻僵了,不住的发着牢骚:
“真他娘的倒霉,别人都在大鱼大肉,凭什么让咱哥们在这看守寨门?”
“是啊,真是日了狗了,最好噎死那帮孙子!”
正说着,张一鸣踏雪而来,“咯吱,咯吱。”
顿时引起了两人的警惕:
“谁?”
“呵呵,两位弟兄,辛苦辛苦,鄙人张爸爸,新来的厨师!”
说话间,张一鸣来到二人近前。
前两日,张一鸣进寨,两人都在场,看的一清二楚,故此认识。
“奥,原来是张爸,失敬失敬,只是寨门乃是金风寨重地,大寨主严令,闲杂人等禁止靠近,张爸,这里风大雪大,您还是回屋吧?”
“哎呀,两位兄弟也太小心了吧?就这鬼天气,谁闲的蛋疼来寻金风寨的晦气,我来本是想替两位弟兄顶顶岗,因为酒菜不多了,我怕二位兄弟吃不上,唉,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张一鸣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后面没有回应,张一鸣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又硬着头皮走了七步,终于听到了那一声天籁之音:
“张爸,等一等!”
张一鸣顿住了脚步。
两人一路小跑着过来,来至张一鸣近前,一拱手:
“职责所在,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张爸不要挂在心上,既然张爸心里想着弟兄们,我哥俩也不能不识抬举,那就劳烦张爸帮忙看守一下寨门,我兄弟二人去屋里喝两杯暖和暖和,去去就回!”
张一鸣激动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故作镇定道:
“我张爸爸的眼力那是出了名的好,我办事,你放心,连只鸟都飞不进来!”
两人刚欲走,张一鸣突然道:
“两位兄弟,能把棉衣脱下来吗?兄弟身子单薄,受不得冷?”
两rn笑着把棉衣脱下来,给张一鸣披上,还不忘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