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准啊,这个张一鸣神秘的很,又有张家堡的那一帮猛虎做靠山。
独眼龙一摆手,一个小弟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小弟附耳过来,独眼龙小声道:
“去打听打听,那个张一鸣一天去几趟厕所,穿什么颜色的亵裤,在床上喜欢什么姿势?”
那个小弟带着无数问号,一脸迷茫的下去了。
看到独眼龙面现为难之色,宋天远不高兴了:
“独眼龙,在县府这一亩三分地,还有什么事瞒得过你?还有什么人是你不知道的?”
接触到宋天远愠怒的眼神,独眼龙一激灵,硬着头皮道:
“宋大哥,你刚才说的那些,小弟确实不知,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打探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稍安勿躁,请坐等片刻,如果您实在等不及,小弟去怡红院给您叫个漂亮的姑娘,让您先去去火,哎呀,您是不知道,怡红院最近来了几个姑娘,活干得漂亮,兄弟我都上瘾了,早中晚三次。”
宋天远的脸红了,不是气的,是羞的,真不明白,这么一个猪脑子是怎么坐上一帮之主的?真是给黑道,给土匪丢人,真羞与此人为伍?
宋天远感觉自己此行就是一个错误,就是去酒馆稍加打听也比在这个二货这里得到的消息多!
强龙不压地头蛇,宋天远耐着性子,强压怒火,悉心引导道:
“杜大帮主,除了会做菜,把你知道的关于这个厨子的所有背景资料都详细说与我听!可否?”
独眼龙一听,恍然大悟,娓娓道来。
宋天远听完之后,沉默不语,良久,方才开口道:
“独眼龙,照你这么说,这个张一鸣还真是不简单,短短的时间内,靠卖琼酒积累了无数财富,甚至压过了金百万,而且身边总跟着一帮张家堡的猛虎,连狗官周严都对其礼让三分。”
独眼龙郑重点点头,口中苦涩道:
“是啊,不瞒宋大哥,小弟屡次在这个张一鸣面前吃瘪,收保护费都收不安稳,周扒皮不管的事,他管,周扒皮管不了的事,他也管,小弟的地盘一天比一天少,他甚至三番五次来小弟的毒龙帮,劝说小弟弃暗投明,把赌场关了开养老院,把斗鸡馆拆了开特么什么幼儿园,把毒龙帮总舵改成施粥铺接济难民,说什么涉黑,涉黄,涉赌都没有好下场,党有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让小弟去官府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在里面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出来后到他的一品轩谋份差事,伙计,帮厨,颠勺,保洁随便选,兄弟手下的不少小弟都纷纷退帮,回家兄弟去了,拦都拦不住,唉,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
“嘶”的一声,宋天元倒吸一口凉气,而后,眼中精光闪现:
“杜帮主,我们都被这个张一鸣的厨子身份给骗了,他哪是什么厨子?也不是什么狗屁商人,他真正的身份是哪一路反王的说客,专门说服各方势力加入到他的主子麾下,刚才你说的什么党,应该就是他的组织,恭喜杜帮主,你肯定是被哪路反王看上了,。”
听宋天远分析的头头是道,独眼龙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随即激动万分,
天下大乱已成定局,各路反王就是除了朝廷以外最大的势力,也最有可能改朝换代,不管跟着哪一路反王混,都比当s强!
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反王看中,老夫家祖坟冒青烟了!
但到底看中了自己那一点呢,独眼龙想破了裤裆也没想出个头绪,但有一点可以毋庸置疑,肯定不是看上了自己的床上功夫。
嗯,等下次张一鸣再来之时,一定要问个清楚。
一直等宋天远走了很久,独眼龙仍然在苦苦思索。
正在此时,那名小弟气喘吁吁的回来了,上气不接下气道:
“帮,帮,帮主,打听清楚了,那,那个张一鸣每天至少上三趟茅房,有时穿亵裤,有时不穿,在床上喜欢趴着睡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