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无情枉为人,
海枯石烂情不变,
宁负苍天不负蓉!”
好有才,好有情,张芙蓉似乎痴了。
老张同志却想起了夺走自己小师妹那个穷酸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连跟头都不会翻,满口之乎者也,动不动就甩袖子,靠着特么的几句打油诗,就把小师妹夺走了,老张同志好恨呢,许多创意姿势还没尝试就走了。
“啪”一声,老张一拍桌子。
“你个r,会作诗了不起啊,会作诗就可以抢别人的女人啊,老子生平最恨的就是人,百无一用是书生,抢女人倒是有一套,我的小师妹就是,哼,反正人没一个好东西!”
最后,作为一家之主的张氏一槌定音:
三日后订亲,三年后完婚!
老张气呼呼的欲甩袖离去,身后传来张氏“”的声音:
“贵啊,到我房里来,咱们好好聊聊你的小师妹。”
“贵啊,你的小师妹水灵吗?”
“嗯,都能掐出水来!”
“这么说,你掐过了,掐的哪儿?是屁股还是胸?”
“啊,都没掐过,夫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人吗?”
“你师妹也是练武的吧?”
“嗯!最擅长一字马,劈叉。”
“你们用过吗?”
“那当然没用过,哎呀,夫人,你的脸色不太好,我帮你去叫郎中吧?”
“不用了,郎中治不了,只有你能治,乖,把脸伸过来。”
一阵抑扬顿挫的狼嗷从房内传出很远,恰巧被晒太阳的二狗听到了,眼中满是羡慕嫉妒恨,指着树下的大黑,忿忿不平道:
“大白天的就叫唤,跟你似的,真是有伤风化,应该浸猪笼,火烧。”
突然,二狗感觉后脑勺一痛,用手一摸,鼓起一个大包,低头一看,地上多了一个石子,二狗从藤条椅上一蹦老高,破口大骂:
“哪个r偷袭狗大爷,有本事出来单挑!”
一道小身影从一个角落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弹弓,冷笑连连:
“你个狗奴才,再骂一句试试?留个光头了不起啊,会念紧箍咒才算有本事,你个狗奴才。”
老张灰头土脸的从房里出来,一张老脸也不知是第几次被“画”地图了,和自己的“老二”一样,也算“身经百战”。
听到张铎一口一个“狗奴才”,老张停住脚步,语重心长道:
“儿啊,你看,二狗比你大不了多少,顶多也就大十几岁,以后就叫二狗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