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进男浴房,本想给唐森来个下马威,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结果打狗脸了,唐森鄙视的眼神犹历历在目。
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舍不得媳妇套不来流氓。
做个“强壮的”的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时候,二狗总羡慕张老梗家里那头公驴,没事就蹲在那头驴的屁股底下看:自己的小泥鳅要是有它那么大就好了!
现在,这个愿望终于能实现了!
张一鸣这个r连死人都能救活了,自己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再进男浴房,亮瞎那个小秃子的狗眼!
二狗一咬牙,按照张一鸣的指点,开始嘴对嘴。
张旭是个武夫,身强力壮,刚才只是河水喝多了,窒息导致暂时性休克而已,经过张一鸣和二狗这么一折腾,张旭僵硬的身躯开始像冰雪般融化,缓缓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入眼处,一个大光头,一张大驴嘴,正欲“非礼”自己。
出于本能,张旭踢出了一脚,正巧踢在二狗的“小二狗”上,“嗷呜”,二狗惨嗷一声,双腿夹紧,以手捂住裆部,开始僵尸跳。
两条人命全部生还,皆大欢喜。
张芙蓉深深看了张一鸣一眼,被母亲扶着向家中走去,何凝香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张旭的婆娘再也不用担心当寡妇了,欢喜之下,一把抱起张旭,大步走向村里,柔情似水道:
“旭啊,今天你想干什么,俺都满足你!”
“嗯,晚上俺想用那个姿势!”
“好吧,不过有个条件!”
“啥条件?”
“以后不许跟俺亲嘴!”
人没事,但河边被烧的庄稼再也救不过来了。
究竟是谁放的火?
现在是该追究责任的时候了!
一名悍妇从兜里掏出一块糖果,笑眯眯道:
“是谁点的庄稼?”
还没等铁柱反应过来,狗剩抢着道:
“是俺,是俺想起来的!”
铁柱也反应了过来,这明明是自己的功劳,急切道:
“小沙僧,说话可要凭良心啊。”
话到一半,狗剩的母亲一个箭步窜了过来,褪下狗剩的裤子,高高举起打手,狠狠落了下来!
听着狗剩的鬼哭狼嗷,铁柱一缩脖子,认真道:
“嗯,凭良心说,这火确实是小沙僧点的,婶,你是不知道,俺拦都拦不住。”
张一鸣心疼孩子,刚欲过来阻拦,不料被村民们围在中间,纷纷道:
“村长,俺爹死了两年了,你看能不能救过来?”
“是啊,村长,俺娘去年病死的,俺去把她挖出来。”
“村长,俺家的老母猪昨日产崽死了,尸体还在猪圈,一会你跟着去一趟吧?”
张士贵没有像其他村民似的,对张一鸣奉若神明,而是把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到二狗身上。
眼中多了些柔情和怜惜,悄然来到疼的龇牙咧嘴的二狗身前,轻声道:
“二狗啊,还疼吗?要不,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这玩意哪能让另外一个男人碰?
二狗急忙摆手:
“啊,不用,不用,俺自己会,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俺就自己揉,有经验。”
“咳咳,二狗啊,那个,那个,小师妹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