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汉正是张正,听说张一鸣要返回张家堡,便死皮赖脸的要跟来,美其名曰:要保护村长的安危。
看着张正猴急的样,张一鸣便懂了:想女人了!
另外一人则是一个光头大汉,大脑袋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满脸络腮胡子茬,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光头大汉却是二狗,二狗悄悄找到张一鸣,说要跟着回村一趟,但就是不说缘由,被张一鸣三言两语套出了实话:回村里的狗窝拿私房钱。
张一鸣表现的很为难:一个瘸子是累赘,照顾他这个“残疾人”太费事。
当二狗答应把私房钱分一半给张一鸣之时,张一鸣看在二狗这么识大体的份上,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二狗,其实,你身残志不残,是好样的!”
车里面则坐着四人:张士贵,张铎,张一鸣,何凝香!
张士贵一副老树盘根的坐姿,双眼紧闭,似在打坐参悟,不过在张一鸣看来,怎么看怎么像标准的?
小张铎不停的往嘴里塞着点心,掉的残渣满处都是,不时的抬头看一眼何凝香,眼中满是不屑,然后再闷头吃点心。
何凝香本不欲来。
张一鸣眉头微皱道:
“唉,府里的人越来越多,房屋快不够住了,何姑娘,怡红院地方大,房子多。”
“我去!”
何凝香自一上车开始,就气鼓鼓的看着张铎,满面寒霜,终于忍不住道:
“小屁孩,昨天晚上我的床上多了一条蛇,差点把我吓死,说,是不是你放的?”
“哼,俺就不告诉你,只要你还缠着张老师一天,俺保证你的床上每天都有小惊喜,识趣的快离开张老师,张老师是俺姐的,谁也别想夺走?”
“你,你,你,真是岂有此理?哪个无良老师把你教成这样?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旁边的那位“无良老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表示深深地不满。
张铎一撇嘴:
“俺都听说了,张老师替俺把恩都报了,咱俩早就两清了!另外,俺老孙越看越觉得你像妖精,说,你是狐狸变的还是蝎子变的?”
何凝香一听气坏了,正在此时,小翠突然道:
“咦,远处有怎么有浓烟?好像着火了,火势还不小呢?而且看样子好像是张家堡的方向!”
张士贵也睁开了双眼,射出两道神光,掀开帘子,向外看去。
果不其然,张家堡的方向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张铎突然道:
“那里好像紧挨着村边的那条河?不会是庄稼着了吧?”
张一鸣的心莫名一紧,不知为何,突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不会是蓉儿出事了吧?
呸呸呸,自己这张乌鸦嘴,想什么呢?
然后不由打了自己两个耳光。
张士贵一瞪眼珠子:
“小畜生,闭上你的乌鸦嘴!”
随后,指着张一鸣的鼻子,恶狠狠道:
“你个r,都怪你,打脸也没用,如果真是庄稼着火了,你要负责,负全责!”
张一鸣出奇的没有辩驳,大叫一声:
“二狗,正哥,你俩先行回去,小翠,使出你吃奶的劲,全速前进!”
吃奶的劲?
小翠看了看自己圆鼓鼓的胸脯,不由一翻白眼,知道事态紧急,把马鞭子抡圆了,照着马屁股狠狠抽去。
而二狗和张正二人,则越过马车,快马加鞭的赶往张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