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郡。
国公府。
一间奢华的大殿内。
“什么?你说秦天死了?”
“嗯,而且秦天将军可能是个屠狗大盗!”
李建成“啪”的一声把一只洁白如玉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
碎片四溅,地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
跪在地上的那人脸上溅的都是茶水,鼻子上还挂着茶叶,脸上的灼痛感愈烈,但却是一动不动。
“一派胡言,秦天将军武艺高强,深得父亲器重,怎么会是屠狗大盗?”
“禀,禀大公子,秦天将军的尸身是在张一鸣的府邸发现的,也是,是那个张一鸣说秦天将军是屠狗大盗的!”
“什么?张一鸣?又是那个张一鸣,真是岂有此理?”
李建成突然拔出宝剑,在大殿内乱砍一气,一阵“噼里啪啦”额声响过后,地上一片狼藉。
跪在地上的那人吓得面无人色,生怕李建成一个不留神,会把自己的狗头砍下来,那自己死的可就比那些狗还冤枉。
李建成发泄完,慢慢平静下来,变得跟没事人似的,语气波澜不惊道:
“你先下去休息吧?”
那人出得大殿,小声嘀咕道:
“大公子怎么像窑子里的b似的反复无常?”
“父亲,秦天将军在县府不幸遇难,还被诬陷成是屠狗大盗,这分明是对国公府的藐视,儿臣认为应该严加惩处,杀鸡儆猴,以儆效尤,让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知道在国公府头上拉屎撒尿的后果!”
听说秦天死了,李渊也有些震惊,同时也有些恼怒:
“谁?是谁干的?”
“张一鸣!”
“张一鸣?好熟悉的名字?为父怎么听着这么眼熟呢?”
李建成当然不会告诉父亲,张一鸣是你的师弟,和你一样都师出柳如渊。
“父亲,前些日子,儿臣去了一趟县府,闲暇之余也曾体察民情,从县府县府老百姓的口中,道听途说一些关于此人的闲言碎语?”
“奥?说来听听!”
“据说,此人身份错综复杂,是个下贱的厨子出身,做的饭菜狗吃了都反胃,教过几天私塾,把一帮又乖又可爱的孩子,教的无法无天,当过几天村长,把好端端的村子搞得乌烟瘴气,被村民了出去,此人,不知从哪学了一套酿酒的本事,开了一家酒楼,赚的钵盆爆满,然后在县府日日笙歌,平日出门带着一帮恶奴胡作非为,抢男霸女,无恶不作!百姓敢怒不敢言!”
“会酿酒?经你这么一说,为父想起来了,这个张一鸣和你二弟世民相识,世民曾对为父言道,此人胸怀若谷,满腹经纶,好像是个安邦定国之才?怎么会是个杀人犯呢?秦天大小是个将军,此事非同小可,不能等闲视之,来人,把二公子叫来?”
李世民进来后,向父亲和大哥问安,李渊一笑,赐座。
李建成的鼻孔哼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听父亲说完后,李世民一笑:
“父亲,您对秦天了解多少?”
“他跟了为父十几年,当然熟的很!”
“嗯,那他平日有不少特殊的癖好,不知父亲是否还记得?”
“知道一些,秦天从不到大浴房洗澡,上茅房也是神神秘秘的。”
“父亲所言极是,不过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说?”
“何事?”
“秦将军喜欢杀狗,但却不喜欢吃狗肉!”
李渊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
“对,对对,为父曾不止一次劝说过他,可惜,无济于事!”
“所以,儿臣认为秦天将军很可能就是屠狗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