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斗诗大会自己不但是参与者,还是投资方,举办者之一,肯定是要去露露脸的。
陡然看到小翠进来了,二狗的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不定,躲躲闪闪,并出奇的没有打招呼,恨不得把头扎进裤裆里。
这个二狗自从来了以后,就对自己穷追滥打,架着双拐没事就给自己吟诵两句酸掉牙的打油诗,偶尔还狼嗷似的哼唱几句稀奇古怪的小调:“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让人毛骨悚然,也不知跟哪个半吊子学的!
反正这个二狗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又像块滚刀肉,蒸不熟,煮不烂,小翠烦气的要命,恨不得把二狗放进滚烫的开水,捞出来,褪毛,扒皮,再放进锅里,加上大姜,陈皮,于是,瞪了二狗一眼:
“二狗,你的狗腿好了?不在床上养伤,在这里嘚瑟什么?”
“呵呵,小翠,二狗同志是在府里待闷了,想出去赏花,找我告个假?”
“狗的眼里都是屎,还赏花?真是天大的笑话!”
张一鸣怕张芙蓉着急,转身就往外走,小翠白了二狗一眼,紧随其后,刚出大厅,张一鸣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头一笑:
“好吧,准了,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张一鸣想了想,又接着补充道:
“记住,只要有人敢欺负你们,敢在你们的头上拉屎撒尿,就给我往死了揍他r,出了事本村长担着,本村长担不了,还有老村长呢?”
如果让老张同志听见某人的慷慨陈词,无缘无故被当成了终极保护伞,不知会作何感想?
“嗯,俺记住了,村长!”
张一鸣刚走不久,女扮男装的武胜男领着两个小萝莉鬼鬼祟祟的探出头来,然后蹑手蹑脚的出了门,一溜烟没影了。
县府的烟花柳巷一条街,到处都是令人脸红心跳,诱人犯罪的名字:
醉生缘,凝香阁,怡红院,红尘居,群芳阁,弈吟楼,潇湘馆,聆音处,凌云涧,三生殿,金凤楼,风尘堂,院,宵香阁。
每个青楼里都有头牌,而有才有貌,吹拉弹唱,吟诗作画,无所不能方可称之为头牌,头牌是一家青楼的金字招牌,出场费不菲,经常谈笑之间就让客人心甘情愿的掏空腰包,这就是头牌的魅力。
而且只有头牌才有竞选花魁的资格。
看看,一位失足女子要走过多坎坷的一段路,才能被评上一名花魁,才能走上这个行业的巅峰?所以,各行各业都是需要努力的,都是需要付出的。
由此可见,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的背后,耗费的是无尽的心血和汗水!
所以,各个青楼暗中较劲,绞尽脑汁的培养头牌。
其中,怡红院,潇湘馆,金凤楼,群芳阁是县府最有名的四大青楼,里面的头牌个个才貌双绝,艺压群芳。
此次的花魁大赛,这四家青楼的头牌是热门人选,而怡红院的何凝香的呼声最高,容貌倾城倾国,尤其那一首令人如痴如醉的但愿人长久,听之让人欲罢不能,至今为止,没有那一首曲目能与之相比。
公平起见,花魁大赛的举办场所没有在任何一家青楼举行。
烟花柳巷一条街的入口处是一片宽阔之地,平日做为富贾官商的马车停放之所,如今稍加清理以后,又搭建了一座高台。
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处处洋溢着喜庆之气。
花魁大赛就在这座高台上举行。
此刻,高台四周黑压压一片,一眼望不到边,人挤人,全是脑袋,仔细一看,张家堡的几头牲口都在,其中,架着双拐的二狗同学异常显眼。
“俺们是不是说谎了?”
“没有,咱不是告诉村长来赏葵花来了!”
“可,可,可这是花葵葵大赛?”
“这就显得你没文化了吧?葵花和花葵魁从字面上是一样的,和你是畜牲,畜牲是你是一样的道理!”
“是啊,再说,毒誓也不会应验在俺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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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