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突然得了哮喘似的,开始弯腰咳个不停。
张氏眼神一眯,从张士贵的脖子里揪出一根长长的头发,然后又把自己的头发揪下来一根,比了比,发现尺寸相差悬殊。
张氏的脸“呱嗒”一下子沉了下来,顿时阴云密布,咬牙切齿道:
“好你个张士贵,果然不出老娘所料,摸着舒服吧?”
“嗯,又软又大,比夫人的强多了,啊,不是,夫人,她的没你的大,不,不是,是你的比她的也不是,你听我解释,,哎呀,夫人,别挠脸。”
其次,张铎发现后院的哮天大黑之时,已经奄奄一息了,狗舌头伸出老长,紧紧偎依在那棵经常撒尿的树上,张铎的眼睛都红了,急忙把哮天解开,怒气滔天道:
“何方妖怪胆敢伤害老孙的哮天?快滚出来受死!”
再次,二狗醒来后,发现自己的狗窝更加的乱了,像被猪拱了似的,就连没洗的亵衣,袜子都被从床底下翻了出来,二狗大惊,莫不是又招贼了,急忙拿来梯子上了房梁,结果发现钱袋子不翼而飞,老婆本都没了,失魂落魄之下,二狗一脚踩空,从梯子上掉落,落地的声音很响很响。
再就是,老张同志鬼鬼祟祟的来到后院,发现自己藏在那棵古树下的私房钱不见了,老张一下子慌了,拿个铁锹,像个勤劳的小蜜蜂般开始在后院松土,松了一遍又一遍,除了发现一窝小老鼠和一堆老鼠屎外,没有任何收获!
老张怒发冲冠:
“谁干的,给老子出来?”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在某人的威胁逼迫下,老张同志开始筹备在张家堡的那片巨大的山坳里开养马场的事宜,开山,砍林,砸石,围场地,建马舍,哪一样都是大工程,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好在张一鸣包揽了所有的费用,老张只需出面协调监督即可。
郑婆子拿着“慰问金”悄悄的走了,二狗不顾腿伤,强烈要求跟随张一鸣去县府看家护院,被老张严词拒绝后,二狗当着老张的面把另外一条腿硬生生打断,老张冷笑道:
“苦肉计不好使,有本事把自己大卸块,老爷我替你收尸,再给你r买一口上好的棺材!”
二狗忍住疼痛,脑中灵光乍现:
“老爷,郑婆子走了,如果俺再走了,您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再招一个?至于是要屁股大还是胸大的,还不是您说了算?”
张士贵听后,当机立断,同意二狗去县府。
只不过这次招仆人,张氏亲自把关,并脱衣验身,最后选中了一个扁屁股再加“飞机场”的邹婆子。
村口。
张一鸣和十二个兴奋的村民整装待发,最高兴的当属架着双拐的二狗,想到以后就可以和小翠朝夕相处了,受伤的腿也就不那么疼了。
老张同志亲自相送。
“一鸣啊,以后可要经常回来啊?”
“嗯,放心吧,老张!”
二狗裂开大嘴道:
“老爷,俺也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张士贵虎着脸道:
“你个r就不用回来了,你那个狗窝以后就给大黑住了。”
“老张,养马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nbnsnn,另外冲咱爷俩的关系,谈钱伤感情,你的工钱就免了,省得你说我看不起你!”
老张心里这个气啊,又被这个孙子耍了!
看着其他村民兴奋的样子,张士贵警告道:
“你们十一个都是我张氏一族的精英,此去县府的任务就是保护张一鸣府邸的绝对安全,没事就在府里待着,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武功不可废,谁要是敢去乌烟瘴气的地方,不用老爷我出面,只你们的婆娘就够你们喝一壶了!”
十一个村民面面相觑,面露失望之色。
二狗突然疑惑道:
“村长,刚才你说错了,是十二个精英。”
张士贵拍了拍二狗的肩膀:
“狗不算精英!”
时间不早了,张一鸣带领村民离去。
张士贵长出了一口气:
“这个r张一鸣总算走了,但愿以后别回来了,老子总算明白了,这个牲口就是数扫把星的,他一回来,准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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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