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随着张老梗去了里屋。
偌大的铁匠铺就剩下了笼子里的二狗和一群熊孩子。
熊孩子们注定是不安分的,小张铎一声令下:
“搜!”
熊孩子们会意,开始翻箱倒柜,进行三百六十度无缝隙的大扫荡。
找了半天,纷纷道:
“报告班长,没有发现糖果!”
“报告班长,没有发现点心!”
“报告班长,发现两只蟑螂精,已被俺送到地府报道!”
熊孩子一般都没心眼,好哄又好骗,尤其是小胖子,看着彪呼呼的,一颗糖果就能被俘虏。
二狗眼珠转了转,伸手拍欲离自己最近的小胖墩铁柱的小屁股,结果,恰巧铁柱一回身,正好拍到了铁柱的小上,最要命的是铁柱还穿着开裆裤。
铁柱毛骨悚然,小脸煞白,条件反射般向后一退,大叫道:
“报,报,报告班长,这个妖怪摸我的小!”
小弟受了欺负,当老大的岂能坐视不理?连个屁都不放的话,以后还怎么带队伍?
张铎快步来到笼子面前,点指着二狗的鼻子,颐指气使道:
“哮天,说,你是不是二郎神派来的?”
大黑不是叫哮天吗?怎么自己又成了哮天?二狗有些发懵。
“二郎神是谁?俺不认识,屎壳郎倒是见过,小少爷,好好的,别闹,俺是老爷派来的,快帮俺打开笼子好不好?”
“呸”的一口,二狗被洗了一把脸。
狗剩挠挠自己下面的小泥鳅,皱着眉头道:
“俺好像听村里的老人说过,用童子尿可以让妖魔现身,也不知好不好使?”
张铎眼睛一亮,随即沮丧道:
“可惜,尿刚才都撒完了!”
铁柱挺了挺小将军肚,憨厚道:
“嘿嘿,俺的还有很多。”
二狗傻眼了,恐惧道:
“别,别,别乱来,俺不是妖怪。”
在意志坚定的熊孩子们面前,二狗的喊叫注定是苍白无力的。
直到张一鸣带着熊孩子们出了铁匠铺,身后还能隐约听到二狗的哭腔:
“一鸣兄弟,村长,俺错了,放俺出去吧。”
放你出来?哼,笑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之,这就是本村长的处世原则!
张一鸣转身去了酿酒坊,而熊孩子们对那里的酒味不感冒,并没有跟去,张铎眼珠一转,一声令下,带着熊孩子们去了冰糖葫芦作坊!
糖葫芦作坊的规模又扩展了不少,悍妇们各有分工,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流水线式作业,里面充满了香气扑鼻的焦糖味。
熊孩子们到来后,迫不及待的拿起刚出锅的糖葫芦就往嘴里放,丝毫不顾得烫嘴。
悍妇们笑笑,宠溺的看着这些活宝。
狗剩他娘笑道:
“狗剩,你们怎么不去私塾啊?”
张铎讪讪一笑:
“啊,那个,老师拉肚子,给俺们放假了!”
随后,张铎添油加醋的把二狗要将张一鸣浸猪笼的事情说了出来,糖葫芦作坊里顿时多了一股味!
二狗喋喋不休的像个老娘们,唾沫横飞的足足忏悔了半个时辰后,张老梗终于受不了耳边宛若有一千只鸭子n的噪音,白了二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