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前的这些食材,顶多能做馒头,米粥,拔丝地瓜,没有肉怎么办?
张一鸣不经意回头看到了在厨房外杂草堆觅食的那只老母鸡。
笨重的大铁刀用起来相当费劲,刀身厚,刀刃钝,那只老母鸡可糟了罪了,疼得死去活来。
幸亏自己是农村人,懂得如何生火,烧水,烫鸡,褪毛,去内脏,剁块把辣椒洗净,去筋,切段,和面,揉面。
一切都有条不紊。
不一会,整个厨房洋溢着浓郁的香味。
张一鸣很不厚道的先吃了一只鸡腿,美其名曰试吃,自我感觉良好。
十几个冒着热气的白花花的馒头,一大盆漂白的米粥,两大盘散发着肉香的辣子鸡,一碟金黄的拔丝地瓜被端上了餐桌。
吃惯了干黄馒头,水煮野菜,焦糊的米饭,陡然见到如此丰盛的晚饭,色泽鲜明,众人被深深震撼住了,虽然还没吃,虽然那个屎黄色的土豆条似的菜叫不上菜名,但直觉告诉众人,肯定很好吃。
就连张芙蓉都咽了几下口水,看向张一鸣的眼神更亮了。
二狗的眼睛湿润了:
“俺都不记得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了?”
翠花的嘴张的老大,拿起一个馒头捏了捏,不可思议道:
“一鸣哥,你怎么把馒头做的这么软这么白?”
张一鸣笑而不语。
小太岁张铎两眼冒金星,迫不及待的用手抓了一块鸡肉,放进口中,嚼了几下,直呼好吃,只不过辣的呲牙咧嘴。
随后,张铎用手抓起一个拔丝地瓜放进口中,下一刻,张铎的嘴被糖丝粘住了,直接张不开了,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张士贵直接把自己珍藏的半瓶好酒拿了出来,给二狗和张一鸣每人倒了一小杯。
张一鸣喝了一口,感觉堡主口中的美酒一般般,和二锅头兑白开水一个味。
这顿饭彻底激起了众人肚里的馋虫,对张一鸣的手艺赞不绝口。
饭后,二狗突然问了一句:
“一鸣,鸡从哪来的?”
张氏脸色大变:
“不会是家里那只下蛋的老母?”
翌日。
众人又被张一鸣做的金灿灿的蛋炒饭和疙瘩汤狠狠惊艳了一把,张士贵对张一鸣说话的口气都柔和了许多。
私塾先生要有私塾先生的样子,张芙蓉不知从哪给张一鸣找来了一身白色的书生衣服,“人配衣服衣服马配鞍,狗带铃铛跑得欢”这话一点都不假,头戴书生巾,身穿书生服的张一鸣,有一种说不出的儒雅之感,看的张芙蓉美眸异彩连连。
私塾。
十七个熊孩子并排站在一排,裤子褪下,露出一个个生涩的五六个小女孩则背对着,小太岁张铎背着手,俨然一个孩子王,眉头紧皱:
“你们一个个都包皮过长,都需要手术。”
“过长?做手术?”每个熊孩子的脸上都露出迷茫之色。
张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即郑重道:
“还有,这个私塾老师其实就是我家的厨师,饭做的还可以,但教书肯定不行,前些日子还被狗咬了,是个bn狂,爱好弹咱们最好想办法把他弄走?”
一个小女孩弱弱道:
“那我们呢?”
正在此时,张一鸣走了进来,所有的孩子脸上都露出惊恐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