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被打倒在地,口鼻都冒出了大量鲜血。
兵王却没有就此收手,似乎是想将人活活打死。
地上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迹,黑衣男人躺在地上意识渐渐模糊。
左手无名指的黑钻戒沾染上猩红的血液,闪着妖冶又冰冷的光。
胸口重重一脚下来,剧痛仿佛疼到了五脏六腑。
然而就算是这样,黑衣男人潜意识里还在反抗。
他的手无意识的抓住了兵王的战靴,并摸到了别在战靴上的飞镖。
冰凉的触感起到一瞬间的刺激作用,黑衣男人果断抽出战靴上的飞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扎进了兵王小腹。
兵王吃痛闷哼一声,一脚踢开黑衣男人,捂着伤口倒退了两步。
谁也没想到,黑衣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翻盘。
疼痛感把兵王激怒,他咬牙凶狠的瞪着地上的黑衣男人,刚想出手就被伤口撕扯得生疼。
这时,黑衣男人捂着胸口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擦了擦唇边的血渍。
“你输了。”
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风沙刮过千年的枯井。
兵王脸色苍白冒着冷汗,低头看了一下伤口的位置。
确实。
如果黑衣男人再多用三分力道,飞镖再扎深几分,那他现在应该活不成了。
尽管输得不服气,但输了就是输了。
“愿赌服输,我认了!你叫什么名字?”
“封白。”
“好!从今天起,黑爵佣兵团任凭你调遣,一年为期!”
“好”
说完这句话,封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
体力严重透支,肋骨断了三根,大小伤口无数。
住院两个月,暗中部署好一切。
直到少年上赌船的那天,他才刚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