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有了快要彼此融合,化作一门功法的趋势。
“我现在只差临门一脚,如果能有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或许......”
傅红雪怅然。
可惜傅南天之前被自己打怕了,否则这位城主老爹,倒是个相当不错的对手。
还有花魁姑娘,从昨日表现来判断,她的身手应该也非常不错。
不过毕竟雨露姻缘,总不能为了突破,就跟一个弱女子动手......
要不,揍万剑一去?
说起来,那厮从昨晚过后,到现在还没来找过自己。
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傅红雪正想着,就听中堂屋里传来一声霹雷般的暴喝:“逆子!你昨晚都干了些甚么!”
“废话,当然是花魁!”
傅红雪先一愣,随后答得理直气壮。
那花魁一上来就对自己动手动脚,凭啥只许她动,不许我动?
说起来,昨晚也是她动得更多......
傅红雪正想着,就见傅南天带着满脸怒容走进来。
一边走、一边撸胳膊挽袖子:“臭小子,无法无天!
以往你强掳修真宗门的女子为奴婢,为父看在你娘份上,容你。
每逢你犯下打错,为父念你不曾祸害百姓,也容你。
可你昨晚,竟敢做出掳人供自己、供......
呸!小王蛋,今天老子给你开皮!”
这时候的傅南天,完全不像个执掌生杀大权的城主,已经彻底变成个暴怒的老父亲模样。
傅红雪:???
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好像是有免费的练功桩送上来了?
他也撸胳膊挽袖子,笑容依稀有些狰狞:“爹,孩儿不明白你为何生气。
不过既然要打,咱们可说话,谁跑谁不是男人!”
“嘶......”
傅南天差点就炸了。
这小兔崽子,太膨胀了!
揍他!必须揍他!
正想着,傅南天就在无意间看到,傅红雪身上还穿着寸鳞软甲和青底白面绣龙靴。
而其胸前的两仪石盘上,十柄飞刀正熠熠生辉。
“......”
不知为何,傅南天突然觉得胸中怒火,仿佛消散了不少。
而傅红雪沿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胸前的两仪石盘、身上的寸鳞软甲。
于是秒懂。
啪!
两仪石盘扔到一边。
啪啪!
寸鳞软甲脱掉、绣龙靴也脱掉,扔到一边。
赤着上身,赤着脚,傅红雪站在冰天雪地中,冲着傅南天勾勾手指:“来,别怕。”
“......”
傅南天的眼睛里几乎快要冒出火光。
这混小子真是太膨胀!
今天老子要不好好教训你一顿,都不好意思说是你爹!
足下猛然发力,身如鹞鹰窜天。
扶摇直上,一招白鹤亮翅拉开,浑身筋骨窜动,隐隐化作尖利鹤鸣声。
傅红雪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傅南天原地起飞。
够胆你就落下来......
落下来我就揍你!
亲爹都没商量,反正娘亲已经飞升,打完了这老头也没地方告状去!
他一边想着,一边酝酿自身功力。
大概是因为父慈子孝的刺激,此刻傅红雪体内的冰火真气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流动。
渐渐地,它们产生了要彼此交融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