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听说是苏轼的作品就懵了,当时自己买的明明是唐代的作品,根本不是什么苏轼的。
怎么好好的变成苏轼的了?
席东爵看到李珍珠的脸色就知道了,李珍珠这是后知后觉想起了什么。
“老夫人,我想你该明白了,苏轼的画作少之又少。你说的那幅画被知名人士拍卖后又捐赠给了国家。所以那幅画…”
人群开始轰动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是被人盗出来后贩卖给了温静,还是那幅画是仿品?
“不对,我买的不是什么苏轼的作品,而是的作品。”
李珍珠感觉天旋地转,现在这种处境如何是好?
说温静那幅画是真品的是自己,说是出自苏轼的作品的也是自己。
可是两种情况都被否决了,李珍珠觉得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那幅画是真是假自己当时也没注意,后来为了替温静解围,才说那是真品。
现在画丢了,死无对证。
李珍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狼狈过,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老夫人莫急,刚才我我已经确实过,那幅画还原封不动的在国家博物馆里。”
席东爵由始至终都表现的十分冷静睿智。
宾客们都感叹席东爵超人的智商和高人一等的办事效率。
遇事冷静,从容不迫,只有大智慧的人才能做的如此这般让人钦佩。
李珍珠听席东爵这样说,更加不淡定了,
“可是我看的的确是苏轼的画作,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幅画是假的。”
李珍珠眼神幽冷的看着温静,
温静被这样的李珍珠吓得魂不附体。
“干妈,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买的那幅画的确不是苏轼的画。肯定是有人将我买的那幅给调换了。”
“温女士,不是我说你,之前柳老太太的那个碗的事,你也是这样说的,结果却是你家女儿在捣鬼。”
“就是啊!如果事情不弄清楚,你们是不是又要栽赃柳梦含小姐了?还好,当时你女儿亲口承认了。”
“没想到你们原来是一石二鸟之计,到最后反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样的人城府极深。”
柳老太太此时却在心中暗自偷笑,没想到李珍珠丢的脸比自己还大。
“亲家,刚才你不是说温静送的画是真品吗?怎么你这是老眼昏花看走了眼?”
李珍珠被柳老太太奚落后,怒不可言但是却无话可说。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都怪当时太高兴,竟然忘记了重要的事情。
苏轼的字画何其珍贵?怎么可能被温静随随便便给买了下来?
李珍珠看向人群,之前还卯足劲儿的夸那幅画怎么好,怎么难得的人群,此时却没有人出来替自己证明。
柳梦含将这一切如数尽收眼底,回忆像潮水般涌现。
前世这些事都是温静和柳诗雅对柳梦含做的事…
柳梦含清清楚楚的记得,外公当时也如现在的温静这般难堪。
堂堂一介豪门总裁却将一幅赝品作为寿礼送给两位寿星,而且也如现在这般被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承受着众人的非议诟病。
当时外公有口难辩,明明之前买的百寿图和仙鹤祝寿图,是真品,怎么打开后却是这样。
当时众人皆是怀疑外公一介总裁,豪门的创始人却不识货,被人骗了买了假货。
也有人怀疑秦伯良这是故意以假乱真,舍不得花大价钱,买来高仿的字画糊弄别人。
想起这些柳梦含怎么可能不知道,前世柳诗雅故意和柳梦含套近乎。
有意无意的向柳梦含问起有关寿礼的事。
当时柳梦含没有多想,一直视柳诗雅为好姐妹,便将外公要送的礼品如实的告知了柳诗雅。
柳梦含感觉现在的心里无比的畅快淋漓。
今时今日让这些恶人也都尝到了自己的前世之痛。
看着温静柳诗雅此刻扭曲狰狞的面孔,柳梦含只觉得很是解气。
心中对未来的每一笔仇都铭记在心,她柳梦含将一点一滴的还给她们。
每个和自己有仇的人都将逃不过柳梦含的报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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