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看着眼前年迈的士燮,摇了摇头,百密终有一疏,真以为交州没有人觊觎吗。
曹操,孙权,刘备在赤壁之战前后,都对交州动过心思。
只不过因为交州地理位置的问题,曹操没办法完全掌控,赤壁之战大败后,更是放弃了拿下交州的想法。最后交州还是被江东孙权纳入了统治范围。
“来人,给士燮先生松绑!”
刘封对交州势在必得,可为了掩人耳目,士燮不能死,至少明面还是要让士燮当这个交州刺史。
“是!”
一个锦衣卫前,把士燮身的绳子割断。
“晚辈刘封,见过士燮先生!”
刘封对着士燮微微欠了欠身,淡淡地问候道。
“老夫,老夫自问没有得罪过任何人,阁下为何要下此毒手,一夜几乎屠尽我士府,难道就不怕为千夫所指吗!”
士燮看着眼前的刘封,喘着粗气,怒吼道。士氏族人也都目眦欲裂,似乎要将刘封一行人生吞活剥。
“呵呵,先生可能是还以为现在天下太平吧,你士氏一族掌管交州几十年,虽然不争不抢,可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交州再不济,也是一州之地啊,更何况交州毗邻其它三州,地理位置何其重要,天下诸侯何人不想夺交州自治呢?我只不过是先各诸侯一步罢了。”
“哼,你个竖子小儿,枉造杀孽,有何资格取我交州!”
“先生这些年岁是白活了吧?成王败寇罢了,你现在已经沦为我的阶下囚,取不取交州,已经不是你说的算了。”
刘封看着怒不可遏的士燮等人,淡淡地说道。
司马徽走前,看着士燮说道:“士兄,司马徽这厢有礼了。”
听到司马徽的话,士燮顿时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讶的问道:“司马徽?是水镜先生吗?”
司马徽点了点头。
“正是在下。”
“水镜先生不是不出仕吗,怎地今日也失信于天下了?”
士燮感觉难以置信。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老夫只不过是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主公罢了。”
“先生怎知他是正确的选择?”
司马徽看着眼前身心俱疲的士燮,淡淡的笑了笑。
“士兄现在的模样,不就证明了我的选择没有错吗?”
闻言,士燮老脸一红,也不禁惭愧地低下了头。
“这,这是个意外,老朽只是一时不察而已。”
魏延听言,不无嘲讽的说道:“哼,老家都被端了,还敢狡辩,你有何资格质疑我家主公?”
吕绮玲等人也是一脸不善地看着士燮,要不是刘封还需要他们,锦衣卫昨晚就可以让他们去见列祖列宗了。
司马徽也是抚须笑道:“士兄怕是忘了,如今天下大乱,若是其他人进你士府,保不定你还能站在这儿讲话啊。”
士燮等人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