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只有遇到险境才能激发,那就太被动了,人的运气不可能永远保持下去。
陈星河试图调动体内真气,耗费了半天,还是没有半分感觉,只能作罢。
就这样,陈星河静静住了三天。
这天起床后,陈星河脱掉衣服,仔细查看了一下身的各处伤势,发现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
放下心来后,洗了个澡,一身舒泰的陈星河看着忙里忙外的若兰:“若兰姑娘,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这是公子吉人天相,奴家也没帮什么忙。”
“不管怎样,都要谢谢你,这几天城防军巡逻力度下降了,我也该走了。”
“啊?公子这就要走了?”若兰露出不舍之色。
“嗯,待在这大兴城里,总是感觉不太安全,而且万一连累到你,我过意不去。”陈星河点了点头。
若兰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咬了咬牙:“公子现在不可出去,等到了晚,我带公子出城。”
“嗯?你有办法?”陈星河大喜。
“嗯!”若兰低沉的回应了一声,只是沉浸在喜悦中的陈星河并没有察觉她脸的苦涩。
当天入夜时分,城防军又开始了巡逻,陈星河无奈下,只能躺在床等待时机。
若兰轻轻靠在他肩膀,在昏暗的烛火下静静的看着思索中的陈星河。
凌晨两点,陈星河赫的坐了起来:“外面已经一个小时没有动静了,可以出发了。”
“嗯。”若兰低声应了一声。
“对了,假如我走了,如果被他们查到是你带我走的,你岂不是很危险?”陈星河忽然问道。
若兰微笑了起来,似乎极为开心:“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不如,你和我一起走?”陈星河断然道。
若兰露出惊喜神色,不过又马暗淡了下来:“不行,我不能和你一起走,不然的话,我们两个都走不了。”
“你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带我出城?”陈星河的眼神锐利了起来。
“你,你别问这些,好吗?总之,我肯定能把你带出去。”若兰垂着头,眼里露出了坚定之色。
“对了,星河,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以前,做那种事?”若兰绞着手中的衣裙,轻声问道。
“这种战乱年代,女子最是无依无靠,你们,也只是被逼无奈吧。”
“那,我们可以算朋友吗?”
“嗯,你救过我,是我的救命恩人!”陈星河毫不犹豫的说道。
若兰抬起头,一双眼睛在昏暗的烛火下耀耀生辉:“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