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及皱眉站着,他没开口,边一众人等,都不敢说话,静等指示。
此刻他的脑海里还在回想着陈星河抵挡5人的那一幕,他是怎么判断左侧那一刀的?
对于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来说,这一点让宇文化及觉得很不可思议。
“等他逃出一柱香后,安排城防军追捕。”
静静思索了片刻,宇文化及开口道。
“是,大人。”
“对了,那里面那个幺二,让她穿好衣服来见我。”
……
坐在厅中的宇文化及,静静的想了一会,转头看向跪在地的老鸨和幺二:“抬起头来。”
被陈星河救了一命的幺二战战兢兢的抬起了脸庞。
“你叫什么名字?”
“大,大人,奴家没有姓名,花名若兰。”
“胆子不小,竟敢伙同贼人,杀我城防军人。”宇文化及淡淡的说道。
若兰立刻趴了下去,使劲磕头:“大人饶命,奴家,奴家也是为了自保。”
老鸨也跟着在地拼命磕头。
宇文化及挥了挥手,让人带走了老鸨,对着若兰说道:“刚才那少年,你认识?”
“回大人,奴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公子。”
“那你为何助他脱困?难道不知道这是死罪?”宇文化及加重了语气。
刚刚抬起头的若兰,立刻又趴了下去:“大人,这位公子宁愿身犯险境,也不愿意伤害若兰,若兰无以为报,所以,所以……”
宇文化及半晌没有说话,这让若兰又是忍不住一顿磕头,眉心都红肿一片。
“既如此,我便给你个机会,你为我做件事,就当将功赎罪!”宇文化及喝了口茶。
若兰猛的一颤,抬起头,带着点希翼的轻声问道:“大人,您说。”
“我看你虽然算不倾城佳人,但是也还眉清目秀。”
“从现在起,你就不必在这里呆着了,你只有一个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将刚才那名少年,弄你的床。”
“奴家蒲柳之身,恐怕这位公子看不眼。”若兰露出吃惊之色。
“少年多情,你又是此中高手,莫非还要我来教你怎么做?”
“奴家不敢。”
“你去梳洗一番,稍后自会有人给你安排。”宇文化及起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空无一人的厢房,若兰脸色变幻不定,最终长叹一声,颤悠悠的爬了起来。
“大哥,何必如此大费周折?我们抓住他,还怕他不就范?”宇文智及跟在宇文化及身后,终忍不住开口道。
“那样,太无趣啦,而且,算了,现在跟你说,还为时过早。”宇文化及摇了摇头,露出个莫测高深的笑容。
他此刻想到的是,以他宇文阀第二高手的眼力,竟然在刚才有几秒都无法看透这个少年,这让他起了很大的好奇心。
“也罢,就让我看看你的潜力,若是让我满意,又能效忠于我,倒不妨给你一些荣华富贵。”
……
陈星河沿着小路,一路冲到了街头,这陌生的地方,加他又多处流血,一时间茫然无比,不知该去何处。
躲在一处角落,包扎了一下伤口后,街道忽然喧闹了起来,却是城防军出动了不知多少人马,开始搜捕。
“看来是冲着我来的。”陈星河咬了咬牙,提着长刀翻进了一家民宅。
此时按照时间,已是晚8点左右,再过一个小时,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古代,将会进入休息时间。
陈星河翻进的这家宅院,一家三口正在吃晚饭,猛的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进来,顿时吓得跳了起来。
那男人连忙跑过去抄起一根木棍,鼓起勇气挡在了妻儿前面:“你,你是谁?”
陈星河停住脚步,示意自己并不会伤害他们:“我只是想来讨点热水,洗一下伤口,你们不必惊慌,只要你们不做出让我误会的动作,我绝不会伤害你们。”
男人犹豫了半天,才点了点头,去锅里舀了几瓢热水,还给陈星河拿了一个木桶。
此刻他妻儿都在监视下,陈星河倒也不怕他逃走。
仔细清洗着伤口,陈星河的脑袋飞快转动着。
此地不宜久留啊,得尽快出城,可是现在城门已经封闭,必须得等到天亮,今晚看来很是难熬了。
想到这里,陈星河灵机一动,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既然城防军来抓我,不如躲到某个官邸衙门里头去?
想到这,陈星河不再犹豫,迅速从居民家后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