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左大人与李中堂也是侵淫了洋务大半生,但为何如同张大人这手艺一般。还差些许火候,本官真是想不通。”唐仁廉话风一转,从茶水的话题转到洋务的头了,看来这是满清官员特有的说话风格,张睿还以为书上说的是假的呢。
张睿在心里翻两白眼,这种说话的方式,自己表示听不懂,也玩不了。
唐大人你就直接说要做什么吧,钱的事情都是小事,在张睿看来,钱就是一张废纸,还不如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资源来得实在。
君不见21世纪某宝某信,把钱变成了数字。
“唐大人,左大人与李中堂是我等楷模。两位对洋务的贡献,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的。”打哑谜呀,我真心不会玩,能不能直爽点,我们好好的谈事情好吗?
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在这里陪你聊天真心是太浪费效率了。
可是唐仁廉一点都没有要谈正事的样子,反而更专心的品茶。把张睿急切的心情当做没有看到,更甚于当张睿不存在。
看着唐仁廉这样的从一品大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蹭喝,张睿能有什么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了,更何况这已经不是大了几级,更是顶未来的顶头上司,外加还是自己的客户。
张睿是赶走不对,不赶也不是,自己这里有太多的秘密了。
实在觉得别扭的张睿看着那壶茶水已经满过十来次后,终于明白这唐大人中是借着喝茶的名头,来找自己有正事。
可是为什么你不直接说呢,非要这么对我。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唐大人,有话可否直话?”
要是你再不说,外面那一群等着我处理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完。再说了,家里还有黄亲自下厨,给自己做晚饭,我可没有时间陪你这位大爷在这里浪费时间,大家都效率点好吗?
把事情谈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可好?
估计茶水被喝成白开水,唐仁廉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竟给了张睿一个抱歉的笑脸。这可把张睿给吓到,唐大人呀,您老可是一大把年纪了,要不要这么吓我这个晚辈呀。你不知见面笑嘻嘻没有好心思吗?
“张大人,我有一些私事与你谈谈。”唐仁廉又换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家中有位小辈在吕宋做些小生意”
接下来的话即便唐仁廉不说,张睿也听明白了,自己刚刚拿下南洋总督的职位,再加上在吕宋有驻军。
给他的小辈点照顾也是小事一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唐仁廉会如此不好意思。
唐仁廉在家张乡的时候,可是性情放荡不羁,就算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个本性也不应该如此呀。
你应该直接摆出吉庆的架式,直接点名就好了。
“唐大人,这只是小事一桩,无须大从明言。大人是否有其他事情?”这些小事怕是用不上你这样说话吧!
“张大人说得对,这些都是小事情,其实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与张大人商议。”唐仁廉用了一个你明白的眼神。
张睿明白了,这个唐仁廉是想跟自己私下里聊,以免传与他人之耳。
“唐大人请说,这些都是信得过的过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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