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去那么多年了，但是……唉，以前谭朵经常欺负白晓，白晓一直在班里都是默默忍受，谭朵是学习委员，就故意不收白晓的作业害她被老师罚，有一次还把白晓拖到卫生间里，用拖把打她的脸。”

提起往事，男人一只烟不够，又点了一只。

想起自己曾经就站在一旁看着，哈哈大笑此时心里也有一些愧疚吧！

人性能恶都什么程度？

没有程度……没有年龄的限制！

黎蘅心里一阵难受，“白晓在出事之前谭朵是不是闹的更厉害了？”

“对，连同她们一伙的那几个女生，完全不把白晓当人看，好像还故意找了学校外面的几个混混。”

听到这里黎蘅突然感到浑身冰冷，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淹没在她的喉咙。

“之后呢？”

“之后就奇怪了，刚开始听说白晓杀了人，还以为是杀了谭朵，谁知道是杀了一个乞丐，白晓退学之后，谭朵的成绩就直接掉完了，那时候临近高考，她没有考好，是当年高考里的最低分，之后就听说去嫁人了。”

白晓杀人的事影响到了谭朵，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恐惧，谭朵落榜。

只是在白晓杀人之前到底还发生过什么事？才改变了她的命运。

黎蘅问：“当时除了谭朵还没有人突然发生变化？”

男人想了想，说：“有，木言射，他突然休学了，再也没有来过学校，也没有参加高考。”

黎蘅突然一惊，“木言射也是陈娟的学生。”

“啊？”

二人快速返回车上，黎蘅在沙田小学的资料中翻到了木言射的资料，的的确确木言射也是白晓同一班的学生。

“木言射、白晓、谭朵、刘丹瑶，都是曾经陈娟的学生！”

许世乐也渐渐的清晰，“现在只剩下一个人还没有找到她。”

“谁？”

“陈娟的女儿，陈馨然。”

刘丹瑶已经出现，现在陈馨然依然下落不明，再加上一个木言射。

回到警局，天亮了，案件也如天色一样逐渐明亮起来，可是白昼之下并不是所有都是明朗的，总有黑暗还是污秽不堪的。

许世乐查到了木言射的资料，木言射在6年前缺失高考后就从九州跑到了外省，兜兜转转在外省到处跑到处打工，做的都是一些普通工作。

记录显示他在三年前就回到了九州，但是之后就不知所踪。

手机、银行，全部都查不到他的记录信息。

许世乐又拜托了在九州的同事查木言射的资料。

这时，刘丹瑶醒了，许世乐和柳琳琳一起审讯她。

刘丹瑶醒来后知道自己在医院以为被抓了，一个劲的跟他们解释自己不是凶手，她没有杀人。

柳琳琳：“这些天你去了哪里？”

“我……我看到论坛上有人说我是凶手我就躲起来了。”

“既然陈娟的死跟你无关那你为什么要躲？”

“因为我看到了凶手……”

这点他们并没有想到，柳琳琳紧张的问：“是谁？”

“陈老师的女儿，陈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