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核心中的核心,贺家父子,更是诸事皆报,姓贺的就更过分了,因为他真的派了人盯着自己。
是的,让人时刻追踪自己,这事一般人肯定干不出来,
本来姓贺的还想让人也盯着自己儿子,可他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儿子并不是他。
可未曾想到,一时的失策,会造就这般结果,可事到如今,再去唉声叹气的后悔,早就迟了。所以姓贺的急忙跑来。
他又说,
即便退一万步讲,如今已经天快见亮,便是再如何玩耍,也该回来了。
更不用提,他儿子向来谨慎,从不会轻易放肆。虽活的是没那么痛快,但也不至于耽误事。
在这般说法下,又因着对方好歹也是一位富翁,对金阳城的商贸有贡献的。
所以衙门边派出人,开始搜查。
当然,衙门的态度最初还是不上心的,即便这位贺小公子的名声不小,人人都说,那是个上进的,知书达理的年轻人。可富家子弟,怕不是全都一个模样。
可,只等了一个时辰,衙门便再也淡定不了了。
因为这位贺小公子,好像真的人没了。
他们一番调查,可以说无论是河边,还是他们自己怀疑的楼阁之内,都走了一遭。别管是好话还是坏话,从人嘴里打听来的结果都一样。
贺小公子,没见过。
就连那老鸨都嘴里嘀咕,说那位小爷性子清冷,可从来不会到咱们这地方。倒是酒楼的人提供了一些线索,但也只是跟贺小公子失踪前,那位朋友口中,发生异常时的时间对应。
可再问酒楼的人,便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总不可能上刑吧。
看来,贺小公子的异常,跟此地无关。
那河边呢?
若是发现有落水之相也就罢了,可,依旧是什么也没有。这下糟糕了,一来,是贺小公子好像真的失踪了,二来,是若想找到答案,他们恐怕要大费时间了。
在衙门终于认真对待时,姓贺的富商也没有闲下来干等着。
事关自己的儿子安危,至于衙门的能力如何先不提,只说那态度,便已经看在眼里了。
经商的,总是不缺少朋友,不提交心,但打听打听消息,还是足够用的。姓贺的只能动用自己的渠道去调查。
可,无论怎么排查,随着时间的流逝。
结果越显得苍白。
似乎,贺小公子真的跳河了。
要不然怎么能连一个人证都没有?
问遍了整个金阳城,都不见其踪迹,手段更是威逼利诱全都用了,就算是私奔,就算是插翅而走。那也不该一个瞥到影子的人都没有啊。
姓贺的富商陷入了死局,而衙门那边也是一样的。
如何是好,这下如何是好。
一想到儿子有可能跳河,虽然心中明知,以自己儿子的秉性,绝不可能做出那般不负责任的举措,可那画面的想象,依旧叫姓贺的富商心力憔悴。
在他们都碰到墙,寸步难移的时候。
还是那位朋友突然提议。
事到如今,只能求一些可能灵,但可能不灵的办法了。
姓贺的富商态度很绝对,不管灵不灵,都要用,穷尽手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至于那灵不灵不知道的法子,就是去找人掐指一算,这种事其实并不少见,当然,绝大多数也就求个心安,那算命的自己也知道,所以普遍要价便宜。
当然也不乏骗子跟真材实料的混淆。两者之间的一致,就是贵。
真材实料那是确实能看天机,不贵不行。
骗子就更绝了,人本来就是来捞钱的,那更不贵不行了。
当然,贵也有贵的好处,如果是骗子,试问能掏出那昂贵价钱的人物,岂是好招惹的?是,吗有钱的,这点儿银子不过九牛一毛,不足挂齿。少有人真的去报复什么的。毕竟有那功夫,早就赚回来了。
可万一真碰见一个睚眦必报的呢?
嘿,那就有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