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斗鸡眼将尸体全部挖出来,确认是傻叉子,人群冲出一男一女趴在叉子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当然是叉子的爹和娘。
围观的女人老人听到傻叉子爹娘肝肠寸断的哭声,个个也都流下了伤心的眼泪,都说叉子这孩子太命苦。
而徐海整个人呆滞了一阵子,情不自禁跪在了叉子的尸体旁边,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躺在他面前的可是他最好的伙伴。
“徐海!你简直禽兽不如!叉子可是跟你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虽然他如今傻了,但也是一条人命,你连个傻子都下得去手!枉费大家还说你是个大善人,原来背地里干些丧尽天良的勾当!”
见徐海竟然跪在叉子的身边,胡大山觉得这是最好的机会,便指着徐海大声怒骂,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审判者。
听到胡大山的怒骂,围观人群方才从巨大的震惊和哀伤清醒过来,于是便将惊疑、愤怒和指责全部都集到徐海身。
“海子啊!你咋还好好的要干这样的事儿?你这是咋啦?难道真是被狐狸精迷了心智?”
“对呀,徐海,你今天必须要把事情说清楚,算警察同志饶你,我们全村人也不饶你!”
“海子,今天必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这种泯灭人性的事儿你咋干得出来?”
面对大家的责问和误解,沉浸在巨大的悲伤的徐海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他在见到胡大山的那一刻知道,今天这肯定又是这条老狗搞出来的阴谋。
“你们不要他玛的瞎说?!我们家海子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这一定是这个苟日的胡大拿设计的阴谋!”郝正婧实在听不了大家对徐海的责骂,便往徐海身边一站,手叉腰大声喝道。
“你,退回去!不要破坏现场!大家都安静一下!法律自有公道,是好人不会冤枉他,是恶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他!”其一个职位高一些的高个子警察先将郝正婧喝退,然后举起双手朝人群大声喊道。
而村里人对警察自来有种敬畏,听到警察的话,议论和谩骂声很快小了很多。
“海子,你为什么要怎样做?我们家跟你无冤无仇,叉子虽然傻了,但以前可是跟你是能穿同一条裤子的铁兄弟咧,你到底为什么要对他下毒手啊?”
哭得已经嗓子都哑了的叉子他爹缓缓抬起头,双眼通红,看着徐海咬牙切齿地问道。
“奎叔,不是我干的!我害叉子干啥呀?别说是叉子,是村里任何人我都不会害呀!”徐海对叉子爹大声说道。
“徐海!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不要再狡辩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等着法律的制裁吧!”胡大山指着徐海大声呵斥道。
“胡大山,你也不要说了。人是不是徐海杀的,还需要刑侦人员进一步勘察,也需要法医对尸体进行检验,综合所有的证据,最后才能下定论。不是说你们有目击者可以定论这么简单的。”警察转过头看着胡大山说道。
听到警察说还要刑侦,还是法医尸检,胡大山心里微微咯噔了一下,情不自nn了看秃子和斗鸡眼,然后又看了看地的叉子,心想他是被老鼠药毒死的,会不会被法医给查不出来?
哼!算是被法医查出来是吃老鼠药死的,只要秃子和斗鸡眼一口咬定是徐海杀人埋尸,他个鳖孙死定了!
胡大山眼珠子转了转,心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