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你今天说什么也要让我弄弄,让我弄,我明天带你去县城买新衣服,也给毛丫买一身新衣服,行不?”屋里的胡大山跟哄小媳妇儿一样地说道。
“大山哥,我今天是真的身子不方便,昨天刚来事儿了。”杨杏云回应道。
“你别跟我扯几把毛,每次你都说来事儿,今天是你真来事儿我也要弄!”
“我是真来事儿咧,我可是听人说了,女人来事儿的时候干那事儿,男人可要倒霉好几个月咧,你不怕开车翻进山涧子里去?”
“你个死娘们儿,你咒我是不?我不信,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胡大山不依不饶。
站在门外的徐海听在耳朵里,气在心里,拳头已经捏得咯吱作响。
“胡大拿,你别行蛮,咱不是说好了吗?不能办真事儿!你咋又忘了?”杨杏云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反抗。
“什么说好了,老子要反悔了。我跟你说杨杏云,你要是还这样把裤带子勒得死死的,不让我弄,以后甭想从我这里要一分钱!他娘的,老子这三年来给你的钱都能在镇子找好几十个洗头妹咧,都是十几岁的,嫩得出水。你不强?”胡大山开始耍起了横,言语满是侮辱之意,将杨杏云和那些风尘女子。
“胡大拿,你把我杨杏云看成了表子是不?那好,从明天开始,我杨杏云算饿死也不要你苟日的一分钱!”
杨杏云被胡大山的话彻底伤了,以前她觉得胡大山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去年有一次胡大山的媳妇打门来,胡大山当着她的面狠狠揍了自己的媳妇。
这件事让杨杏云觉得胡大山对她似乎并不是纯粹的身体n,是真有情义,而且胡大山出手也较大方,杨杏云也半推半跟他保持着一种暧昧的关系。
毕竟她需要钱,否则,婆婆和毛丫要挨饿,为了老人孩子,她也不管别人的风言风语了。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坚守住最后的底线,不要让胡大拿占了自己的身子,那么她活着,还有脸面对她的婆婆和毛丫。
“你个臭搔逼!你玛个壁的骂谁是苟日的?啪!”
胡大山今天再次被杨杏云拒绝,心里憋着火,这个平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人现在竟然骂他,这让在葫芦村称王称霸的胡大山哪里忍得住,狠狠地给了杨杏云一巴掌。
“哐当!”
听到胡大拿打杨杏云,徐海再也忍不住,大力一脚踹开房门,房门的铁插销直接弹飞出去。
“胡大拿!你个拱搔的老狗,不要脸的老流氓!打女人算恁娘的什么本事!”破门而入的徐海指着胡大山破口大骂。
胡大山和杨杏云都吓了一大跳。
杨杏云一看是徐海兄弟,心里有惊诧,有担心,更有感动,刚才被胡大山打的一巴掌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挨得挺值。
可是她又担心起来,徐海为了她跟胡大山正面对抗,还不知道这个村霸如何治他。
而胡大山更没有想到,这个徐海竟然敢直接干预他和杨杏云的事,登时目露凶光地瞪着徐海骂道:“我草你个苟日的鳖孙,你玛的不想活了是不?”
“你这条老狗,村里人都怕你,我徐海可不怕你!有种你冲我来,天天跟一条n的老公狗一样为难一个苦命的寡妇,你家祖宗十代的脸都被你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