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看看哦,杨寡妇这是发痒了咧,逮着男人往屋里拽!真是一块烂肉不怕熏着别人!呸!”
“是咧,怕是胡大拿那东西不顶事了,哪有徐海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硬实,只是可惜徐海这个好青年被一泡搔水给污了。”
“哎,咱们葫芦村的风气是被这个搔货给败坏了,那天我们家那口子瞅着她的搔腚直流哈喇子,耳朵都要被我揪掉了!真是个祸害精!”
“咦,你这话有点不讲道理了,你家男人馋人家的搔腚,咋怪人家杨杏云咧?她虽然名声孬,那也不能什么脏水往她头泼吧!”
“得了吧你,好像你们家男人不馋她的搔腚似的,指不准都已经被她拉到炕去好几回咧!”
“你说啥咧?谁家男人被她拉炕?我看是你家男人吧!”
女人们的议论争吵杨杏云自然是听不到了,她叫徐海家里来也是真有事问他。
“海子,你说你都能给王裁缝治病了,你看能给我婆婆治治不?她那眼盲耳聋也算了,是那个痛风太折磨人了,今年差不多有三个月都没有下炕,要是这样下午,我怕她熬不了两年了。”
听到杨杏云的话,徐海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找他给老人看病,他还以为这个生猛的嫂子又要摆个啥阵呢。
“嗯,嫂子,这个没问题,我这去给你婆婆把把脉去。”徐海点点头,当即答应给看。
“可是海子,我付不起诊疗费,怕连抓药的钱都不够咧。”杨杏云有些难为情地看着徐海说道。
“嫂子这话说得,我给你婆婆看病还能收钱?药钱也不要,痛风这个病应该也不难治,我保证给大娘治好了!”
徐海非常爽快地拍拍胸脯说道。
“那那真是太谢谢海子兄弟了,我这孤儿寡母的,有点事也只能厚着脸皮求人,你可别嫌弃嫂子没骨气。”听到徐海的话,杨杏云感动得都要掉出眼泪。
“嫂子,别说这样的话,你是啥样人我心里清楚。走,看看大娘去。”徐海说完便朝偏房走去。
徐海看到杨杏云的婆婆形同枯槁,连翻个身都非常吃力,不禁鼻子有些发酸。
这个可怜的女人忍辱负重,生活基本没有什么经济来源,还要养活孩子,照顾几乎半瘫痪的老人,实在太不容易了。
徐海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让杨杏云过好一些的日子。
“嫂子,大娘的病并不严重,是拖得时间有些长了,回头我去山里给采挖点药材,配个方子,完了再下几次针,治病加调理,个把月应该能治愈。”
徐海号完脉后,很坦诚地对杨杏云说道。
“一个月能治好?”杨杏云有些不敢相信,她婆婆的痛风病可是年头不短了,据说是年轻时坐月子落下的。
“嗯,最多一个月。”徐海非常肯定地点点头说道。
“哎呀!海子,你可真是神医咧,玉芬婶子说王裁缝吃了你的方子以后,精神头好多了。我看啊,你要是真把王裁缝的绝症给治好了,你是活神仙嘞!呵呵!”
杨杏云说完后一笑,然后又将徐海拉到院子里,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低声凑到他的耳朵边说道:“海子,次说我这里有硬疙瘩,你也帮我揉揉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