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了一条街,张安身上衣服全都换成了黑色。
并且用任开学习的那些诸天万界生存技巧,改变自己面部肌肉和身体上的肌肉分布与形态,硬生生的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身上散发着一点点魔气,强悍无比的炼体修行者。
穿过第二条街道后,张安又换了一身衣服,变换了另外一个样貌,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妖气。
穿过第三条街。
张安就换了一身书生装扮,把自己的灵力转换成文气,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个人文气斐然,绝对是一个大有学问的书生,甚至是举人,又或者是大儒。
一路上,拼命抨击镇魔司的书院书生们,看到张安后,都不自觉的行礼。
张安展开自己的折扇,上书:“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摇了摇折扇,把折扇一收,张安把折扇一伸,拦住了一辆出城的巨型兽车:“兄台是否可以载在下一程。”
车夫脸色为难了。
车里响起了温润如玉的声音:“应有之义。”
踏入一间房子那么大的马车车厢,张安冲着坐在那里斟茶的年轻男子,一拱手:“叨扰了。”
斟茶男子把一杯茶轻轻推到张安面前:“请茶。”
端起茶,轻品一口,张安笑道:“雀舌未经三月雨,龙芽新占一枝春,好茶。”
车上男子,这才露出了笑容:“看来兄台也是茶道中人,此茶乃由最纯洁少女,用唇采下每株茶树的顶尖嫩叶,经由多道特殊工序,制作而成,非入品,却已是皇城贡品,万金难求。”
张安又抿了一口,把茶杯放下:“今日,附近城池书生大儒,纷纷入燕都,却不知兄台何故要离开?”
“兄台又是何故离开?”
“坐井青蛙,不知天高地厚,镇魔司岂是如此力量可以搬倒的?只怕近几日,燕都要血流成河,留在此地,徒增伤感。”
“在下与兄台不谋而合。”车上男子起身作揖:“在下平洲吕程。”
“谢天。”
……
出了燕都约莫十余里,张安下车,抬头问车上的吕程:“在下粗通一些梅花易数,在下觉得与阁下有缘,日后定能再相见。在此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在下也觉得与兄台有缘,兄台尽管问。”
“那在下就问了,敢问兄台喜欢什么样式的棺材?在下好为兄台准备。兄台,你还未说你喜欢何种样式的棺材……不说就不说,何故骂人?在下是真心为兄台准备棺材的……你还骂人!”
看着越来越远的兽车,张安撇了撇嘴:“我觉得日后你一定会落在我手里,我问你,是想着大家有这么一面之缘,打算给你准备一个你喜欢的棺材,把你给封了。你居然骂我,不识好人心。”
张安摇了摇头,大步的沿着山道,走入了山林之中,准备处理法相真君尸身了。
法相真君有多难处理,张安不知道。
也不需要知道。
他只知道,被自己以神代之的佛封印,白骨法相真君真身,也就和普通人差不多。
他只需要找个山洞,布置阻挡别人探查的阵法,把白骨法相真君真身从芥子空间里拖出来,用哪怕最低级的法器级符链,把他的真身,捆成粽子,就一定能完成封魔。
这是他对佛的自信。
佛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也就不配称为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