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还是挺舒服的,总比我一直趴在床上的好。
他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轻声道:你呢,现在伤口是不是很痛?
确实挺痛的,只要一动就会牵扯到。
但我不想让他担心,便蹭了蹭他的肩膀,摇头道:还好。
他吻着我的额头:是我不好,没来得及护住你。
我怎么可能怪他。
如果他替我挡枪,那我会内疚到极点,他已经受过好多次伤,中过好几次枪,半年前还中了两颗子弹,我可不想让他再次出事。
他却似乎依旧很自责,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道:当时看到你中枪,我心跳都像停止了一样,下意识地把你扑倒在地上,后来我就晕了过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即便我在昏迷中,我也总是不断地重复你受伤的画面,我急得不行,想醒过来保护你,但是一直没有办法
原来他在昏迷中也在关心我吗?
听得出他是真的很歉疚,且很担心我的伤势。
我连忙安抚他道:你放心,我没事,手术很成功,医生说只要好好恢复就行。
如果是打在脊骨上,那可能会造成瘫痪,幸运的是子弹打在骨头的缝隙里,所以并不怎么严重。
周勋嗯一声,温暖的指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没做声。
我抬起头,凑上去亲亲他的唇瓣,道:其实比起我的伤,我刚担心你你怎么会突然晕倒啊,是不是那个药的问题?
上次给他放烟花,他也是突然晕倒,吓得我不行。
也不知道这次是什么原因,难道他又想起了以前的事?
他捧住我的脸,深深地凝视着我,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的问题当时看到你受伤,我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好像看到你从前也中过子弹,我心里焦急之后就晕了过去。
我很是惊讶。
果然和上次的情况一样吗?
我下意识道:你你这是恢复了记忆?
闻言,周勋摇摇头:但是现在我也不记得以前的事,只是感觉你好像曾经受过伤,似曾相识。
我不免有些失望。
不过他能偶尔记起一些从前的事,这已经是一种好迹象,我不能奢求太多。
我看了看窗外,此时已经是大白天,有日光从窗户照进来,屋子里也暖洋洋的。
应该已经快中午了吧,昨晚上我到凌晨才睡,居然一觉睡到了现在。
我蹭了蹭周勋的肩,道:没有关系,周叔叔,我们慢慢来。
他轻轻应了好,在我额头亲一口。
我抓着他的衣袖,道:对了,周叔叔,你是什么时候醒的,找医生看过了吗?大哥他们知道你醒来的事吗?
周勋握住我的手指,温声道:早上就醒来了,大哥和表哥他们都知道,昨天他们守了我们一天,我叫他们都回去休息了。医生也给我检查过,就像上次一样,应该是脑袋里受了刺激晕过去,没有什么任何问题。上次的药医生还在研究,目前还没有定论。
他不紧不慢地回答我的问题,声音沙哑低沉,很是好听。
我听他提到药效,自然就想起了秦雪曼,忍不住问道:秦雪曼现在情况怎么样,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已经取掉了?
倒不是关心她,说实话,我还真不在意她怎么样,但我想着如果把她抓住了,那就一定要让她把药交出来,然后给医生去研究成分,这样周勋的记忆才能尽快恢复。快来看&p;;&p;;微信号,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