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丝雨看着自己手中的这个墨锭,
不会吧,难道连这个墨锭也是古董吗?
看着黑漆漆的,好像也什么呀。
怎么莫名其妙的又是件古董呢?
什么李延圭墨之类的她不懂,
她只知道安言平时偶尔心情好就会练几个字,
这个就是他用来研磨的墨锭了。
以前她还经常笑话安言,
说他一个年轻人怎么会喜欢这么多旧时的东西,
又是泡茶,又是毛笔字,还喜欢摆设各种古董玩意。
在她看来这些东西更适合她爸爸那样的人用,
现在的人不玩游戏就是刷直播,刷逗音的。
反而安言对这些新事物一点都不感兴趣一样,
二十多岁人却活出六十多岁的人的姿态了。
不过现在想来他可能不是喜欢这些玩意,
他就是在家里的低调炫富,
用几百万的盘子吃饭,
又用几个亿的茶杯喝茶,
现在又用这种不知道多少钱的墨锭写字。
她甚至能感觉到安言会不会笑话她,
瞧你个败家娘们,败家都不会,
家里的碗碟动不动都是几百万的,
你去买个包花了10几万就心疼了。
一想到这里,邬丝雨第一次有种想掐死安言的冲动了,
别人家的老公都是偷偷的藏私房钱,
她老公倒好,把私房钱全部藏到生活日常中去了,
哪天缺钱了,卖个碗卖个碟子什么的,
生活就瞬间滋润起来了不是?
而且她甚至都不会发现呢。
她现在是越发想知道安言到底在家里还藏了多少古董了,
而这些古董又价值多少钱了。
这个墨锭肯定是古董无疑了,
那个用来盛墨的砚台呢?
那只用来写字的毛笔呢?
现在她连那张纸都想在怀疑是不是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