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战国皇宫。
毫不知情的韩惠王跟得意洋洋的嫪毐,还在开心地等待他们使者的凯旋。
两人一边对桌喝酒一边弹冠相庆,自认为这次必能把穰国河洛之地,尽数收入囊中。
“长信侯!魏少穰毕竟还是年轻不懂事!当今天下的舞台对他来说,还是太早了!”
“他本就是个巴掌大小国的国君!竟然不自量力想跟我们六国斗!所以说年轻就是好啊,他以为凭着他那两下子能跟我们嚣张!哼,这样的想法真是太幼稚了!”
韩惠王一边举着酒杯喝酒,一边轻蔑的笑着嘲讽魏少穰。
此时两个人谈论的魏少穰的笑柄,就是他们下酒聊天的谈资。
想到魏少穰的愚蠢无知,两人这顿酒就喝的越加尽兴,越加回味无穷
“可不是!韩王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相信魏少穰到了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知道他是什么水平了!本侯估摸他现在应该在皇宫中急的哇哇大哭呢,哈哈!总之这次他把六百里河洛之地献出来,算他识相!”
“这六百里河洛之地该怎么用,本侯都已经想好了!河洛之地物产丰富,到时候本侯可以跟大王你一起经营,咱们携手合力治理河洛,到时候收获的粮食,呵呵,咱们平分!”
长信侯嫪毐此时也兴致高昂地开始幻想,预谋规划着六百里河洛之地的用处。
想到未来自己因这河洛之地,在秦国朝堂威望陡增的情形,嫪毐心中那叫一个高兴。
于是两个家伙就一边嘲讽魏少穰,一边幻想治理河洛之地。
他们这顿酒喝的是越来越舒坦,现在就等着冯亭跟屠伸谞,两人带着消息回来了。
“报!大王!不好了!”
“冯亭大人被魏少穰斩了!”
韩战国的侍卫突然之间跌跌撞撞,冲入到屋子里向两人禀告。
韩惠王跟嫪毐直接惊得一口酒朝着对方脸喷过去。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大王!冯亭大人……冯亭大人被魏少穰斩了!这是……这是穰国派人送来的!”
侍卫战战兢兢的把冯亭跟屠伸谞的血衣送。
只因两人被3万穰国魏武卒围攻,早就被打的连渣都不剩了,只剩下这两件破衣。
侍卫把从穰国那里得到的消息,详细告诉了韩惠王。
韩惠王一边听一边查看手中的,两位国家重臣的血衣,顿时是又惊又怒。
他万万没想到魏少穰竟如此胆大包天。
所谓两国交锋不斩来使,此乃战国时代的规矩。
更何况东方六国在某种程度也是联盟,再怎么样也不能如此狠毒啊。
可没想到魏少穰就没跟他来这一套,魏少穰直接动手,把他的使者打成了肉泥。
现在他魏少穰不只是在杀冯亭,这更是在打他韩王的脸,更是在打整个韩战国的脸。
韩战国再怎么着也是东方六国!这种时候六国的消息,传递的是何等的灵通。
相信用不了几天,魏少穰杀韩王使者的消息,立刻就会传遍六国,到时候他韩惠王可就颜面扫地,在六国彻底沦为笑柄啊……所有的六国君臣跟子民,都在嘲笑他被个孩子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