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欢自怀中取出一粒药丸塞到吴副将嘴里,褚天祁眼神不善的盯着吴副将看了一眼,司徒欢没有注意到这些,继续接下来的事项。
刀子在火上烤后,沿着箭头划了个十字,拿着纱布按在伤口,内力输送进去,目光凌厉,一咬牙,箭头被拔出,连带着血肉,鲜血如柱喷洒而出,纱布按在伤口处止血。
一整套动作下来,司徒欢的额头冒出汗珠,这时身旁有人拿起帕子替她擦拭,没时间多想,继续专注手上的动作。
李军医却看到了,嘴角抽了抽,我也满头汗好吧,怎么不帮我擦,算了,我自己擦。
司徒欢稍微转过身子“帮我将药拿出来”。
褚天祁愣了一下,没有动作。
司徒欢冷声道“快点”。
褚天祁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手穿过司徒欢的衣襟,感觉全身的僵住,慢慢的摸到一个瓶子,拿了出来,“是这个吗”?
司徒欢点点头,“倒到伤口处”。
褚天祁依言将药粉到了下去,司徒欢一阵肉疼,咬牙切齿道“太多了”。
“哦”,褚天祁乖巧的收手。
李军医一脸得意的看着褚天祁,这小子,对着我张牙舞爪,你也有今天呀,还没得意三秒,便被褚天祁瞪了回去。
外头的人越累越多,有的是关心吴副将,有的是听说司前在救治吴副将,好奇前来,不管是哪种,反正里头的人不知道。
救治完成已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司徒欢累得感觉快虚脱了。
但是李军医却精神奕奕的打量司徒欢的包扎手法,罪恶的手打算伸向患者,却被褚天祁瞪了回去。
李军医尴尬的翻了个白眼,谁稀罕呀。
司徒欢找个地方坐下,歇息一会儿,李军医上前来“好了”。
司徒欢无力的点了点头。
李军医:“就这样”
司徒欢:“接下来靠他自己了,夜里没有发烧的话,就无事。”
李军医上前把脉,无事褚天祁警告的眼神,把完脉后一阵惊奇,“司前小兄弟,不知道你刚才用的那个药可否...”,猥琐的搓搓手。
“祖传秘方,不外泄”,司徒欢有气无力道。
李军医只能遗憾了,每个家族都有自己不世秘方,这很正常
褚天祁听到司前差点笑了出来,是空前绝后的意思吗?
司徒欢歇息一会儿又把了下脉,确定无事后,也松了口气,这毕竟是副将,关乎重大,一个不好,惹得一身骚。
“我先回去休息一会”,司徒欢对着李军医道。
李军医忙点头“快去吧”。
司徒欢走前还不放心的交代“若有什么状况,及时喊我”。
司徒欢回到营帐,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与亲爱的床铺还一个拥抱在一起。
司徒欢利索的爬上床,闭上眼,马上进入梦乡,她不知道的是,有个人趁着夜色来到她的床前,没呆多久便出去了。
司徒欢还未睡一刻钟便被小药童摇醒,睡眼朦胧的看着放大的脸“怎么了”?
“司前快起来,吴副将发热了”,小药童焦急道,
“什么”,司徒欢立马一个激灵坐起身,急忙套上衣裳便往外跑去。
两人来到吴副将所在的营帐,外头灯火通明,看到她来,大家急忙让开一条道。
走进营帐,只见老军医已经记得满头大汗,看到司徒欢忙迎上去“司前,你终于来了”。
司徒欢:“李军医,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军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你刚走那会还好好的,半个时辰后还有点发热的迹象,我便让药童煎药,可是服下后未见好转,反而越发热了,给这是我抓的药方”。
司徒欢结果药方看了一下“方子没什么问题”。
李军医听罢放下心来。
“我再开一个退烧的方子,先服用一剂试试”,说罢,让药童拿了纸笔来。
“拿坛烈酒来”。
司徒欢话音刚落,有个人走了进来“洪刚,你到我的帐子取坛烧刀子来”。
洪刚应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去。
“将军怎么来了”,李军医开口打招呼。
“过来看看”,褚天祁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