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元石却是被什么人抢走的?”殷媚如果然来了兴趣。
毕胜见她终于放下了一点姿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说道:“那伙人的身份便是正道盟的弟子!”
“正道盟?他们不只在西南一带的莽荡山脉活动吗?怎么会跑到了银阙城附近?”
“是啊,自我们宗主创立魔罗宗以来,这些正道门派的余孽就滋事不断,如今已经把触角伸到了魔罗城附近,着实让人心忧啊!”
“哼,这些正道盟的余孽如果落入我殷媚如中,我定要将他们抽筋拔骨!胆敢劫我圣女峰的元石。”
“呵呵,媚儿,你不用担心,通过我们的秘密调查,一路顺藤摸瓜,已经打探到了这伙贼人的秘密据点在何处了,不日就可以收网!”
“哦?这抓捕行动何时进行?倒时候你们可得将劫我元石的那伙人留给我处置。”
“总行动在半个月之后,因为我们还要进一步收集情报,查明他们在银阙城还有没有其他据点。”
“行,毕胜,这一回你还真带回了个有用的消息,那本宫就在圣女峰上静候你的佳音吧。”
头一回得到殷媚如的称赞,毕胜喜形于色,叫到:“媚儿,你放心,这次我要亲自带队,将那些正道盟余孽一网打尽,并将夺你元石的那群贼人给揪出来!”
“好了,毕胜我也该休息了,你还是请回吧。秋菊,帮我送送毕公子。”殷媚如再次下了逐客令。
毕胜虽有留恋,但也实在再找不出赖在这里的理由了,只得起身离开。
等到他去远了,殷媚如才兴奋地从位子上跳起来,跑到衣橱前开了门,将战晨从里面拉了出来,俏皮地对他说道:“那该死的毕胜终于滚了,你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吗?就怕你被他给发现啦!”
战晨望着她,露出了微笑,由衷地谢道:“媚如,多谢你这么关心我。”
看到他的笑容,听到他的道谢,殷媚如的心里像喝了蜜水一般甜美,望着战晨,不由看痴了。
战晨见她状态有异,又问道:“媚如,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殷媚如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垂下眼帘,低下了头来,红着脸儿,柔声道:“我没什么,只是你对我都能像现在这么温柔就好了。”
然而,说者有意,听者却无心了,此时战晨的心思已经转到了刚才毕胜最后所说的那番话上,心想:“正道盟在银阙城的据点,看来已经被魔罗宗给盯上了,且不说我与他们同属于正道宗门,就是冲着他们曾与我有所牵扯这一点上,我也必须要救他们。”
战晨深知其中的厉害关系,如果那一日与自己呆在同一屋子里的江泉流这批人被抓住了,自己将面临怎样的后果,只要有一人口风不严,将他的事情说出去,他必定也会被当作是正道盟的同党处死。
“不行,我得想出一个法子来,通知银阙城里的正道盟兄弟!”
“阿晨?战晨
!”殷媚如见他久久不答自己的话,生气得直跺脚。
战晨这才反应过来,冲她抱歉地笑了笑,说道:“媚如,对不起我觉得有点儿累了。”
“累了?也是,这些日子,我都叫你忙里忙外的,这样吧,我就放你三天假,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殷媚如愧疚地说。
“真的可以吗?”战晨错愕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殷媚如乜斜了他一眼,说道:“哼,我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吗?本宫说可以就可以!”
“那就多谢圣女大人了,在下告退!”战晨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躬身朝她一礼,就退下去了。
出了屋子,战晨就离开了圣女宫,径直走向宫外的灵田,找到了正在忙碌的李贵华。
李贵华见战晨来找自己,显得十分惊讶,笑道:“战兄,今儿你怎么有闲情逸致来看我?”
战晨左顾右盼了一下,见没人注意,才压低声音说道:“李兄,这儿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李贵华见他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心中一惊,马上就反应过来,莫非是战晨探听到了什么重要消息?遂不敢迟疑,放下手中的活儿,随他来到了一处隐秘无人的地方,才问道:“战晨,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李兄,大事不好了!你们在银阙城的据点被发现了,而且刑部的人将在半月后对这个据点实施清剿行动。”
“什么?!消息可靠吗?”李贵华也是十分震惊。
“我今天上午可是听一个叫做毕胜的人亲口对殷媚如说起。”
“毕胜!他可是魔罗宗刑部下的一个执法队长,素以手段残忍出名。看来这消息十有是正确的,多谢战兄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