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的一幕林初三人都是无所谓的态度。林初兙当初被人称作林屠的存在,哪里会有什么感觉呢?
而龙儿当初也是神龙教的圣女,甚至于再皇宫里假扮太后的存在,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了。
林曦虽然一直跟在林初的身边,但是再林曦十四岁突破先天的时候可是被林初安排在了白玉京做过一段时间的杀手的,自然也不会只是面看出来的那么天真。
即使小丫头在林初面前一直那么的简单,满眼都是自家的先生,但是却也是杀过不少人的。当初林初将林曦安排在对付后金的白玉京部分里执行暗杀,可是能够在军中杀掉后金将领,使得那段时间后金大军不停地更换将领到最后无人敢任的人物。
“这位朋友,发生这样的事还请朋友保密ze则个,这里有纹银三百两,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事到了整个南方七省有福威镖局的地方,报福威镖局的名号,一定帮您安排的妥妥当当。”
这边史镖头立即来向着林初说到。
见到林初一行一身的华服,虽然颜色低调,但是材质却极好,三百两纹银对方可能看不,但是福威镖局在整个南方还是有很大的名头的,一句话虽然简单。
但是却既给了利益,又夹杂威胁,整个南方七省都有福威镖局,这是很大的力量,不但能给你把事情办好也能让你办不成事,这里还有三百两纹银,就当买个面子,大家你好我好,你就当作没有看到今天这件事。
语言的艺术连一个走镖的镖师都已经事深入骨髓,可想而知林震南的‘江湖的事,名头占了两成,功夫占了两成,余下的六成,却要靠黑白两道的朋友们赏脸了’是做到了极致了。
林初收下了银子,没有多说只是点点头,一来虽然自己看不这点钱,但是白得的东西有何不可呢,二来却也是林初知道即便自己不说却也是没用的,再说自己本就不喜欢多事。
不过毕竟也与自家的小丫头有关,再加林平之这人自己也还看得过去于是提点了一句;“这两位来自蜀中青城派,是打你福威镖局注意的,只是属于打前站的。”
“不可能,我福威镖局又没有与人结怨,怎么会······?”林平之虽然还浑浑噩噩,但是听到有人说福威镖局却还是立即反驳。
“有句话叫做怀璧其罪,没听过吗?你家的《辟邪剑谱》名头太大了,但是你家没有对应的实力,再说了我也没打算要你相信。我说这些话的原因,仅仅是看你不错告诉你一个消息而已。”
之后的事林初没有管,喝好之后三人就离开了小店,向着福州城走去。
在林初一行人离开之后,余下的人立即开始了处理余下的事务。
于是史镖头吩咐道:“咱们快将尸首挪到酒店里,这里邻近大道,莫让人见了。”好在其时天色向晚,道并无别人。
一群镖师将尸身抬入店中。史镖头身带着本来准备打猎回去之后去青楼找乐子的银子都给了林初了,于是低声向林平之道:“少镖头,身边有银子没有?”
林平之忙道:“有,有,有!”将怀中带着的二十几两碎银子都掏了出来。
史镖头伸手接过,走进酒店,放在桌,向萨老头道:“萨老头,这外路人调戏你家姑娘,我家少镖头仗义相助,迫于无奈,这才杀了他。大家都是亲眼瞧见的。这件事由你身而起,倘若闹了出来,谁都脱不了干系。这些银子你先使着,大伙儿先将尸首埋了,再慢慢儿想法子遮掩。”
劳得诺作为嵩山派到华山的暗子,能够让华山出来岳不群之外的所有人信任自然也不是蠢人,自然知道这件事不能传出去,连忙道:“是!是!是!不敢说,不敢说!”
史镖头带着一众镖师,将尸首埋在酒店后面的菜园之中,又将店门前的血迹用锄头锄得干干净净,覆到了土下。
郑镖头向萨老头道:“十天之内,我们要是没听到消息走漏,再送五十两银子来给你做棺材本。你倘若乱嚼舌根,哼哼,到时候要是有人来找福威镖局的麻烦,那福威镖局刀下杀的贼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再杀你一老一少,也不过是在你菜园子的土底再添两具死尸。”
萨老头道:“多谢,多谢!不敢说,不敢说!”
待得料理妥当,天已全黑。
林平之心下略宽,忐忑不安的回到镖局子中。待得见过林震南之后,林平之还是恍恍惚惚,连林震南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清。
直到忽然听到“青城派”三个字一下子吓得醒了过来。
“爹,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你这小子,连你老爹说话都不注意听了。”林震南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却还是又给林平之说了一次。“平儿,好教你得知,咱们镖局子今儿得到了一个喜讯。”
“什么喜讯,是镖局接到了大单子了?”
林震南摇头笑道:“只要咱们镖局子底子硬,大生意怕不门?怕的倒是大生意来到门前,咱们没本事接。刚才张镖头从湖南送了信来,说道川西青城派松风观余观主,已收了咱们送去的礼物。”
林平之听到“川西”和“余观主”几个字,心中突的一跳,高声道:“收了咱们的礼物?”
见到林平之一惊一乍的,林震南怪异地看了一眼林平之。
“平之啊,你是不是惹祸了,怎么你今天心神不宁的,一惊一乍的。”
“没,没有。”嘴这样说着,心里却忽然想起了林初说的余沧海是为了《辟邪剑谱》,再忽然想到青城派一直不受林家的关系,现在忽然收了礼,并且还派人来了福州,心中忽然感觉林初说的是对的,就是一种忽然的心血来潮。
“还说没有,你是我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你吗,详细给爹说说,发生了什么事,爹也好帮你摆平,要是误会就登门道歉,最多再赔点银子也就没事了。”
看着父亲的脸,林平之还是决定把先前的事说出来。
“爹,今天我去打猎,再回来的路······”
听完了林平之的话,林震南心中及其震惊。再想到青城派忽然的反常举动,也觉得就是这件事。正想着怎么解决,忽然就听到外面出来一阵喧哗。跟着几个人脚步急促,奔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