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头走后,林初无视林曦渴望的眼神,给自己还有龙儿各到了一杯酒品了起来。
“先生。”林曦摇着林初的手臂撒娇。
“小丫头不许喝酒。”
“龙姐姐”
“这事我可不敢管。”
“哼,(¬︿??¬☆)。”小丫头转过一边,嘴高高撅起,能挂一个酒壶。过了一会儿,茶也来了,小丫头又恢复了晴天,拉着她的先生撒娇了。
小店的酒虽然味道寡淡,却也是极其的清澈,虽然应该是被掺了水的,但是却也还是别有一番风味。
过了一刻钟,就在林初品酒的时候,屋外官道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马蹄声很轻缓,但是却略显杂乱,说明来人较多,在到了屋外之后忽然停住。
随着来人走到小店外,一个人对着店内喊道:“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
听到声音,内堂里咳嗽声响,刚才招呼林初的那个老头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端盘,面放着三个小菜,在把菜放到林初的桌子后,先对林初说到:“客观,您的菜。”
之后转过头,面向来人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
刚才开口的人随之回话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
那老人道:“是,是,宛儿,打三斤竹叶青。
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
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
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
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可都不会说啦。”
还不待老头说完,一个青衣少女低头托着一只木盘从厨房出来,在来人面前放了杯筷。
又回到柜台,从酒瓮里打了三壶酒装在酒壶里,再用托盘将三壶酒端过去放在桌,又低着头走了开去,始终不敢向客人瞧一眼。
林初见这少女身形婀娜,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举止甚是生硬。
但是随其放碗安筷时一闪而逝的皓腕,还有脖颈之间露出的雪白,确是能轻易看出其脸肤色不协调。
只是来人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武艺高强之人,所以无人看破其伪装而已。
来人见到酒了之后,将手中猎物,一只野鸡、一只黄兔拿在了手里,将手中的猎物交给了萨老头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盆。”
萨老头道:“是,是!爷们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蚕豆、花生可好?”
却是老头见对方来人较多,鲜衣怒马,再加其中有一个身穿锦缎的公子哥所做出的反应。
宛儿也不等爷爷吩咐,便将牛肉、蚕豆之类端桌来。
一开始说话那人对着萨老头,看向来人中的那个公子哥模样的人物道:
“这位林公子,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挥金如土。
你这两盘菜倘若炒得合了他少镖头的胃口,你那三十两银子的本钱,不用一两个月便赚回来啦。”
萨老头道:“是,是!多谢,多谢!”提了野鸡、黄兔自去。
开口说话那人安排好之后,又在林平之、和另一个看起来似头目的人和自己的杯中斟了酒。
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喝干,伸舌头舐了舐嘴唇,说道:“酒店换了主儿,酒味倒没变。”
又斟了一杯酒,正待再喝,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边官道奔来。
这条官道的南边正是福州,来人从北边官道而来,显然也是要向着福州而去。
两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
听话声来人是川西人氏,转头张去,只见两个汉子身穿青布长袍,将坐骑系在店前的绑马桩,走进店来,向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刺刺的坐下。
这两人头都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
林平之却不免希奇,心想:“这两人文不文、武不武的,模样儿可透着古怪。”
只听那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看到两人的装扮,林初就猜到了来人应该就是余沧海的两个弟子,正是余沧海垂涎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派来打前站的余人彦与贾人达。
而刚才的老头与少女应该就是华山派岳不群的弟子与女儿了,但是并不关自己的事,林初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对于其目的与命运也没有任何的关心,只是专心饮酒吃菜。
对于这些人小丫头与龙儿就更加没有兴趣了,小丫头虽然都是在京城,很少到处走,但是她的心里满是她家先生,而龙儿则是见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当初神龙教可是和吴三桂合作的,那个时候神龙教除了留守总部的人之外,大部分人都是在云滇之地,离蜀中却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