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异种,我们生物学界的明灯!这种特殊的生物以其顽强的生命和特殊的生存形态引起了广大科学界的主意!我殚精竭虑地研究了二十年,终于破获了他们的遗传密码,并且很荣幸地获得了挪被耳生物学奖的提名!”
洛九江:“……”雪姊平时的深奥言语虽然多,但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多。在梦里的封雪显然是完全地放飞了自我。
戏台上的封雪还在慷慨激昂的陈词。
“异种,顾名思义就是与我们有异的品种。它代代相传,目前学术界也只发现了十三种。据我所知,我们发现的十三种已经是极限,因为异种是由道源后天改造而成,而道源迄今为止只有十三滴。”
“经试验证实,在经过多代的道源浸染之后,异种的na已经与普通异兽完全区别开来。我们此前的数据显示过,一名叫做饕餮的异种,它多次以自己儿女的灵魂为食,但在他的子女因灵魂被吞吃死亡后,身体却依然保持了基本活性,如果此时再移入普通人类的魂魄,依然能够展现属于异种的力量。”
“而异种之中代代相传的传承经验告诉我们,如果一个异种不幸身体被毁,当它的灵魂找到一个普通肉体寄宿时,这具平凡无奇的身体就能重新化作一名异种!并且种族血脉和天赋与该异种从前的能力完全吻合!”
“我知道有的观众可能不理解我在说什么,请允许我简要地说明一下这意味着,异种其实是有两条命的!”
说罢,封雪回身,猛一挥手,身后雪白墙面上突然映上了饕餮的图案,看起来光盈盈的,好像皮影戏一般是被什么照在上面。
“请大家看,这是饕餮,我们目前所知的最大蠢货。”封雪说到这里,语气一顿,连连高呼了三声:“蠢货!蠢货!蠢货!”
洛九江:“……”看起来雪姊对饕餮的怨念确实不浅,梦里都时刻惦记着。
“如果按照刚才的理论,这个终生致力于生孩子吃的老种马,如果肯用脑子思考一下,就会知道,他若是把他吃过的那些孩子的灵魂与普通人的灵魂互相交换,那么数次以后,他就可以拥有二倍数目的异种资源。可以建十只足球队,开一场麻将大赛,操纵一艘游轮人手都够了然而他他妈就知道吃!”
洛九江:“……”
“总而言之,综上所述,异种其实是有两条命的。”封雪强行做结:“只要没被直接毁灭灵魂,那么他们的肉体实际上可以替他们死一次。”
“人生何其宝贵,但他们还有一次重来的机会,我的演讲完毕了,谢谢大家。”
洛九江:“……”怎么感觉前后都接不上?
不过梦境本身就是这么没有逻辑,洛九江这两天偶尔回想一下自己最初的梦,也不太搞得清楚自己怎么会默认轮椅能上街砍人。
“在结束之前,请大家挥舞你们的手臂,让我看到你们的荧光棒!”封雪连连挥手,“我们的口号是”
洛九江眼睁睁地看着,几乎是瞬间的工夫,厅堂里的所有人手上都多了个一个散发着微光的东西。
千百人一齐高声呼喊着口号的内容,他们大喊:“当心霸下!当心霸下!当心霸下!”
对了!这件事雪姊在死地里提醒过他!
因为这一群人穿着的问题,洛九江一直不太敢正眼看着台上的雪姊和前面的观众们。但直到这一刻口号声齐响,他才意识到了更多的一些什么。
梦境,或许是雪姊用来整理自己思考得出结论的一种方式。
这场“戏”虽然形式古怪,但到目前为止,洛九江从封雪那里听到的一切结论,他都挑剔不出任何毛病。
正当洛九江若有所思之际,原本都要走下戏台的雪姊突然又折返回来,目光居然投向在最后一排坐着的洛九江。
“今天,我们还请来了一位特邀嘉宾,洛九江先生!作为一个家喻户晓的情感节目,我们有一个问题已经好奇很久了,洛先生,请问您和寒千岭先生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你们天天泡在一块儿,还动不动就喂人狗粮,希望你们结婚的人真的非常多。”
洛九江:“……”
随着封雪问题的提出,无数个袒着手臂,露着大腿,在洛九江眼里近乎裸男裸女的观众们齐齐转过身来,面朝着他,无数张因梦主没有刻意构建,因而模糊不清的脸孔对着洛九江,异口同声地齐问道:“洛九江,您和寒千岭先生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希望你们结婚的人真的非常的多。”
洛九江:“!!!”
洛九江实在无话可说,只好夺路而逃。
即使多年以后,这也是洛九江回忆里能想起来的最无奈一幕。
从此之后,他开始用全新的眼神看待雪姊,而封雪百思不得其解,一直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有种说法叫梦是潜意识的反应,我赞同这种观点。
雪姊连续从报告变成演讲再变成情感主持栏目,是因为潜意识是杂乱无章的。就像是人类的梦前一刻可能还在农场里养山羊,下一秒就去炸大楼了。
这一章的内容虽然很搞,但它是下一卷成立的前提。我在试着用一种新的方法体现设定,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但还是试试3
迄今为止世界观设定已经基本上展现完了,所以无论大家喜不喜欢,这种表达方法都是最后一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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