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庆见状惊呆了,停止了哭。
看着儿子的脸,即墨微微眯眼。
被挠出血了。
君临笑意不减,“好了,凤殊,大哥今天要回来,全家一起吃个饭,我们要回去了。”
因为之前一直走不开,所以连凤圣哲的周岁宴,君华都是后来看视频的,就跟凤殊一样,也没能出席。
见即庆反常地哭闹不休,连他的话都听不进去,凤圣哲又凶狠非常,呀呀呀地上手就揪头发,凤殊一会儿哄这个一会儿训那个的,衣服扣子被扯掉了两颗都没发现,即墨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未免出现更加尴尬的事情,他情急之下出掌将儿子劈晕了。
君临脱下了外套,上前去给凤殊披好。
“我不冷。”
她有些抗拒,语气淡淡。
“我知道。但夫人,我也懂一点古典文化的皮毛。有一句叫什么来着?噢,无限风光在险峰。”
他亲昵地在她耳旁低语,意有所指。
凤殊一开始还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等循着他的视线反应过来,自发穿上了他的外套,面无表情地向即墨告辞。
即墨亲自送他们一家三口出去,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常联系”,便转身走了。
上了车,君临的笑容便立刻收了起来,凤殊像是忘了之前两人还闹过不愉快,一边揉儿子的头发,一边问他,“宝宝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他没回答,像是压根就没有听见她的话。
凤殊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跟凤圣哲玩。
小家伙咧开嘴笑,抢地盘的人终于不在了,他安下心来,对着车内的各种设置东摸摸西看看,只不过每隔一段时间总会亲亲她,像是在通过这样的方式确认她的存在。
“你跟即墨是怎么一回事?”
离开了侞黎城,凤圣哲终于窝在了母亲的怀里呼呼大睡。他一大早就被父亲给叫醒了,后面还不让继续睡,一闭眼就会被弹额头,从入城开始一直被弹到了停在即家门口,这会儿着实是困得慌。
凤殊见他两手都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不像从前那样安定,便一直抱着他,没有放到旁边的儿童椅上去。
君临见她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耐着性子追问,“即墨的孩子喊你妈妈,你怎么不禁止?还是这是即墨的意思?因为那孩子跟你有几分相像,所以默许了?”
凤殊歪过头来看他,“你觉得呢?”
君临脸沉如水,“认真回答,别想要打马虎眼。”
“都提醒了,但即庆年纪太性子执拗,没听进去。之所以有几分相像,是因为他跟我有血缘关系。”
凤殊顿了顿,到底还是选择解释清楚,“按照基因分析,他的妈妈跟我的母亲是亲姐妹,还是同n双胞胎。”
即墨分析结果的时候,其实她不太明白那些专有名词是什么意思,但概念的大致含义她还是懂的,所以便照本宣科,将结论告知于他。
这一次,轮到君临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