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德烈气愤之下就要掏出精灵球。
“好了,少爷,今天是我们不对在先,我们先走。”管家小哥一把拽过自家“少爷”,转身快步就走。
“呵,算他识相。”最外层的看台,登记员朝着巴尔法姆集团的两人啐了一口,看到易东一行人看过来,笑骂道:“你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都给我安分点。”
易东抬手示意,给竹兰使了一个脸色,疾步向外走去,竹兰拉着冰儿急忙跟上。
回了自己的船舱,易东让竹兰和冰儿坐下,自己翻箱倒柜的在这个几平米的房间折腾了半天。
拍拍满是灰尘的手,易东才呼出一口气坐下:“暂时还没人来我房间动过手脚。”似是想起什么,拿出两个纸杯倒了水,“呶,船上也没什么能招待的,不要嫌弃。”
“你这也小心过头了。”竹兰抿了一口水,有些埋怨。
“小心过头?”易东大有深意地看了冰儿一眼,冰儿红了脸,低下头,“虽然没太大用,不过谢谢了。”易东看到冰儿忽然害羞,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不用谢。”
“你们搞什么呢。”竹兰摸不清状况了。
“刚刚我和那个安德烈少爷,哦,不对,安德烈小姐起了冲突不是偶然。”易东向竹兰作着解释。
“不是偶然?小姐?”竹兰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节奏。
易东一拍脑袋:“冰……冰儿,你来说。”
“哦哦……好,竹兰姐姐,刚刚那个安德烈小姐身上有一股极其晦涩的精神力波动,然后又逐渐蔓延到了易……易东的身上,对他们俩的行为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我也是在看见易东的动作有些迟缓的情况下才察觉到的,应该是极其高明的催眠术。”
“原来如此,那那个小姐是什么意思?”
“哦,那个安德烈是个女的。”易东手指互搓,似乎在回忆着那个安德烈肌肤滑腻的味道,嗯,有点像冰玉的感觉。
“女的……”竹兰若有所思,“……巴尔法姆集团,好像是做香料的吧……”
“变态!”突然,冰儿涨红了脸骂道。
易东看着冰儿气鼓鼓的小脸,有些凌乱,我怎么就……竹兰恰好回过神,指了指易东正对面的正衣镜,翘着二郎腿,唇角似有口水,一脸沉醉,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猥琐啊,对了,她能看穿别人的想法来着,怎么想她才是变态啊,看着冰儿不善的神色,易东赶紧停住了自己的念头
“咳咳,总之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最近要小心点。哎,打一场就这么麻烦,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烦心事儿,可是我需要积分啊,好烦啊。”易东苦恼地抓抓头发。
“你要积分干嘛。”竹兰一脸好奇,这小子之前无欲无求来着。
“看上了一件物品来着。赢一把才10个积分,还要再赢四把,早知道就用独剑鞘了,九喇嘛实在是太显眼了。”
“九喇嘛?是那只阿罗拉形态的六尾么?能给我看看么。”冰儿心中有些看不惯易东,却又按捺不住对九喇嘛的喜爱。
“怎么可……”腰间白光闪过,九喇嘛已经扑进了冰儿单位怀里,“……能。”
看着九喇嘛和冰儿闹作一团的样子,易东心里着恼,好吧,下次把精灵球内开关关了,该死的,一点面子都没了。
“你说积分的话,我记得双打赢一把是二十积分,或者你可以选择守擂模式,一次性赢下十场能有500积分,以你的水准,认真的话应该不是问题。”竹兰稍作思索,就向易东提出了建议。
“不行,你应该知道……”看了一眼和九喇嘛玩得起劲的冰儿,易东压低了声音:“……不使用Z招式,对上那些豪门子弟培养出色的精灵我也可能能一直连胜,但是暴露Z招式的存在势必会为阿罗拉带来麻烦。”
“额,是么。说起来你认识泽元吗?”竹兰问道。
“泽元?”易东不明所以。
“就是那个最后威慑了那个管家年轻工作人员。”
“不认识,他是门口登记员来着,实力好像不错,之前和我吹着说船上安保没问题之类的。”易东回想着那个看似礼貌,实则狂野的男人。
“不错?他可是在关都大师赛中打进过八强的训练家。登记员?难道他被西尔弗公司招揽了?”竹兰有些吃惊。
“嘁,圣特安努号又不只是西尔弗一家公司出资建造,你想多了。”易东心下不由感叹神奥和关都别浪头还真是一刻都停不下来啊。
“那倒是,既然是泽元,那你就别担心了,那个家伙虽然是个疯子,惹得敌人不少,但是说到做到的。之前……算了,你信我就行了,安心参加比赛吧。”竹兰打着哈哈。
之前,之前什么,估计又是什么狗屁倒灶的破事,算了,懒得问。
咝——之前为了叫醒自己,独剑鞘可是给自己来了一下狠的,现在有点痛啊,有竹兰在一旁守护,易东才安心的闭目打坐,养起伤来。
“……船长,这是股东会文件,上面说希望我们通过最近的城市购买一些物资为在北极圈内的拉鲁斯集团科考队运送过去。”船长室内,秘书向马克船长进行着例行工作汇报。
“哎呀,小吉,这种小事你拍板就行了,不用和我说了,船上没事吧?”老派绅士马克船长正在欣赏经典电影,显得有些不耐烦。
“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天巴尔法姆家的小公子和一个阿罗拉人在竞技场起了点小冲突,被泽元给劝开了。”
“哦,屁大点事,让泽元看着点就行了,谁敢闹事就把他们扔海里去。你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马克船长挥了挥手。
“船长您也早点休息,我就先下去了。”
“去吧去吧。诶,巴尔法姆家有公子吗?不是个女孩儿么。啊,对了,还要去北极,天杀的董事会,我的大衣在哪!”
武吉听着走廊尽头船长的后知后觉,无奈地摇摇头。
“怎么,船长又发癫了?”
靠着走廊衬衫半开,头发凌乱,嘴上还叼着半截烟,云雾缭绕中酒香醉人,只能看见那双桀骜不驯的眼明灭不定。
“泽元,你还是尊重点船长比较好,当初要不是船长,这会儿你骨头都已经烂光了。还有,注意点形象,船上走廊严禁吸烟。”一把摘下泽元嘴中的烟踩灭,武吉懒得理会他,踢踢踏踏地就要离去。
“武吉。”泽元开口说道:“把船上的安保力量检查一遍,我最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今天那个冲突也让人很不安。”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酒鬼?烂赌鬼?船长说了,让你看着点,再有人闹事就扔海里去。”武吉也不停步,人早已不见,只余最后一丝声音从另一侧走廊绕来。
“呵,不愧是船长,本世纪最后的海盗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