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翘翘喜欢吗?”
盛翘耳根微热:“挺,挺喜欢的呀?怎么了?”
席寒时垂下眼睫:“没怎么。”
他听到有人在喊她:“翘翘先去工作吧。”
“那你不许难过,”盛翘其实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如果有事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虽然这次还是她惹出来的,她有些内疚,再次举起手发誓:“我保证不会有别人的。”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我老公这么好”
她离开了,休息室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席寒时眼睫轻颤,轻声道:“我不好。”
我一点也不好。
褚阔回到家,褚越正在打电话,侧脸看去怒气犹在,声音也压得很沉:“你别太过分!”
褚阔走楼。
能让褚越这么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只有席氏那帮人。
席氏那么大一块蛋糕,谁都想来分一口,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是迟早的事。
席寒时离开的消息也瞒不了多久了。
盛翘也有了新男友。
可是席寒时仍然不知所踪。
他会去哪里呢?
手边放着剧本的人看着窗外的夕阳,沉思不语。
结束了一天戏份的盛翘回到酒店。
路和纸片人老公聊了一路的天,躺在床的人听到他说有事要离开一会儿,侧过身,就看到玻璃幕墙外的光线都暗下来。
整个夜幕连成一片没有涟漪的湖泊,夜色在墨色中徜徉。
她看了一会儿,有点困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想着等纸片人老公回来,说声晚安,就去睡好了,没想到只是一睁眼,就看到纸片人老公侧眸望了她一眼。
那双灰色瞳眸中流淌的墨色,不逊色于任何一个沁人心脾的深夜。
她眼睫颤了颤,忍不住软软地喊了声:“老公。”
他望着她,过了很久,才垂下眼睫,声音很低:“翘翘想要奖励?”
盛翘耳根烫了,下意识地咳了一声:“有这么明显吗?”
席寒时眼睫轻颤:“那翘翘闭眼睛好不好?”
闭眼睛那还看什么?
盛翘有些奇怪,但还是乖乖地闭眼。
眼前的黑暗似乎深了片刻,盛翘刚想开口喊纸片人老公,然后就感觉到她的手腕,被人轻轻握住了。
她眼睫猛颤,下意识地要睁开眼,双眼却被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住。
盛翘喉咙微紧,然后就感到自己蜷缩起来的手指,在微凉的手指的引导下,一寸寸地往下。
直到触到肌理分明的肌肤。
她整个人都被点着了,男人却嗓音喑哑:“翘翘。”
“乖,”他吻她的侧颈,声音有一丝颤抖,“别乱动。”
她的手指还在被迫碰着他,盛翘却感觉整个人都快被烤熟了,忍不住转头,就感觉男人的气息流连在她的颈侧。
过了好几分钟,男人才稍稍松开手,盛翘触电般地收回手,男人却没有放开她。
男人喉头微滚,声音却很轻,“还要吗?”
盛翘直接爆炸,脸庞通红。
他等了一会儿,才俯身抱住她。
滚烫的气息落在她耳畔:“翘翘,我很贪心。”
声音喑哑:“但我也会很知足的。”
不要去找别人。
我可以称之为筹码,可以用来留住你的一切,只要你想要。
我都可以给你,全部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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