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珊啊,这县衙,妈妈我定然是得去的,先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伤了我的小绿,你也多多准备些,妈妈过几日,便准备重新挑选一个花魁,你在灵予楼的姿色亦是属于上乘的,跟玉芹,绿珠,红拂还有圆圆,你们几个,我可是最看好的,你们可千万得争气,别让妈妈我在那群小贱人面前丢了面子,若是让我下了面子,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们。”
娇珊咬着红唇,点点头。
老鸨见此,嘴角微扬,亲昵的点了点娇珊的额头,嗔怪到。
“也不是妈妈不想让你当花魁,那名声,得自己赚回来的,我也养你们几个养了那么久了,你们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呢,从小花费了多少心血养你们的,也别说不知道,要是这次花魁没被选上的话,甚至你们连花史都当不上的话,那我留着你们也没意思了,就准备接客吧。”
话说到这儿,娇珊的脸色彻底变了。
竞选花魁,哪会是这么轻易的事情?
想当上花魁,就好比考状元一般,也分成三六九等。
第一案:年十六以下,良家妇女(处子之身),容貌超群,诗词技艺,名花魁,和得了状元一般。
第二案:年二十以下,良家妇女(处子之身),财色绝代,歌舞丝竹,名花史,世称二甲。
第三案:二十以下,有色有艺,名花妖,世称三甲。
文采容貌,文学诗画,丝竹歌舞样样都得出类拔萃,方可称为花魁。
“妈妈。”
娇珊晃了晃老鸨的手,撒娇到。
“你也别撒娇,我说怎样就样,要是真不想接客的话,那就把自儿的身价提上来,也不怕你挣不到钱。”
老鸨说着转身就走了。
留下娇珊一热在原地直跺脚。
“哼!我一定会拿得了花魁的,我不能接客!”
“就你?”
一个同样花枝招展的姑娘走来,嘲讽的看了一眼娇珊。
“现如今,小绿姐姐走了之后,最有希望成为花魁的,就是高圆圆了,你样样不如人家,拿什么跟人家比?”
“你!”
娇珊更是气愤,甩手便气呼呼的离开了。
。。
县衙内。
“命案?”
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皱眉,似乎有些惊讶。
“对,虽然小绿没死,但......”
师爷在脖子上抹了抹,看向县令。
县令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师爷。
“师爷如何想的?可否说来听听?”
“此番我暗中派人去调查过了,此案是蓄意谋杀,小绿虽未死亡,但蓄意谋杀未成功,处以绞刑,若是成功了,便可判为死刑,这些年来,咱们处理过的命案少之又少,若是这次破了案,再多安排些其他的案子,巡查官员监察的时候再给些好处,咱也不说什么,就让他在皇上面前美言两句,那这汴京的破县令,可不得就摆脱了?升官那不是就在眼前l了?”
师爷摩拳擦掌,看着格外的兴奋。
“到那时,您就是知县大人,又何必屈才于在这儿当个小小的县令?”
县令听了,摸了摸山羊须,他也十分赞同这个说法。
但说到真下手,让小绿死,又有些犹豫。
“可命案,那可是要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