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证据?”曹县令冷笑:“药是他买的,买完之后又是他亲手熬的,熬完也是他端给春喜喝的。”
“是不是啊,董永?”
堂下跪着的董永,不得不应。“是。可是我……”
“我什么我?这不就结了。呵,你说你熬完了药亲手端给春喜喝。不是你下的药,难道还是老夫下的药?”
曹县令不给董永辨别的机会。
杨宇听明白了,这董永的事确实摆在眼前,任谁都会先怀疑董永。可是这曹县令的眼神也太猥琐了,明显这其中就有内情啊。
他好像迫不及待的就想处死董永。
“为什么不能是你害得呢?”杨宇看着曹县令反问。
曹县令下意识眼神心虚了一下,稍后故作镇定。“我为何要害春喜啊?老夫也是县令!”
“哦?”杨宇笑了,“那董永又为何要害春喜呢?他可是春喜的夫君,那所有的家财都是董永的,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弄这么一通麻烦事呢?”
杨宇的话,让曹县令语结。
“这。这……”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来。
曹县令看向身边的师爷,显然是等着师爷给他出个主意。可这师爷的眼睛自从看到紫儿之后,就再也没有移开过。
直到曹县令在下边暗暗掐了师爷一把,他才回过神来。
“啊,啊,这……”师爷说:“董永为什么要害春喜呢,那肯定是董永不满春喜这丫头先天痴傻,想再另娶新欢。”
“春喜知道了,又跟他闹脾气,所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把春喜害死了。这样他既有了万贯家财,又可再娶新欢。”
“我没有!没有!”董永赶紧解释,可一时间民风都指向了曹县令这一边。他们也相信,董永可能是因为这个,才起了杀心。
只有冤枉他的曹县令和师爷,他们才知道董永到底有多冤枉。
杨宇听着他们扯了半天,有些不耐烦。董永什么的不重要,这师爷有点作死了。既然他不想要眼,还是瞎了吧!
“这种事不是你一言,我一语就能定论的。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是董永,那证据呢?”
“证据?”曹师爷捋了捋胡子。“既然你们要证据,来人啊,给我打董永四十大板,看看能不能打出点证据来。”
“哎,天怎么黑了,哎,我的眼,我~”话没说完,晕过去了。
看审案的众位百姓,议论纷纷。这不就是严刑逼供吗。这师爷怎么还晕倒了呢?
事到如今,师爷突然晕倒已经被抬下去了,这事暂时告一段落。
杨宇心情被扰了,自然没有再护董永,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找机会把这师爷杀了。
衙役将董永拖出去打,鱼日在旁边骂曹县令狗官。
而董永被打完之后,就被押进了大牢,择日再审。
至于曹县令和师爷吗,师爷瞎了也不安分,现在正在商量着,怎么才能让董永招供,然后把春喜留下的财产收入他们的囊中。
曹县令为了买下来这个官,现在金库空虚,可就等着拿春喜的钱呢。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董永。
“县令,今日那个小娘子长得那般飘飘若仙,不如~”师爷搓搓手,他看到紫儿之后,就起了不该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