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艾撒娇:“妈,他不在家,剩了的也是我吃喽…”
曾小艾重新装了一碗白米饭,故意吧唧吧唧咀嚼,似乎这米饭有着无尽的诱惑。
好吧。
曾凡去而复返,的确十几天没有吃米饭了。
玛莉的牛奶与牛排真地吃腻了。
端起碗,狼吞虎咽中。
“哥,我的礼物呢?”
曾凡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小艾碗里:“这个礼物行不?”
曾小艾嘟嘴:“有了嫂子,忘了妹子…”
曾凡:“你不要瞎说,她都三十了!”
曾小艾似乎很吃醋:“那你们孤男寡女天天待一块干什么?”
曾凡:“鬼混!鬼混行了吧!不可理喻…”
曾凡起身,在即将进入房门之际,还是停了下来,目光充满着坚毅说道:“谁说我没有准备礼物,一个星期,我会把单打冠军赛奖杯送给你,够不够重,如果不够,我还能在洛杉矶给你们买一套不小于一千平米的别墅!”
说完,转身,“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曾母看着曾小艾。
曾小艾看着曾母:“哥疯了…”
曾母:“的确疯了!”
曾小艾:“热恋中男女的智商会降低很多…”
曾母:“对对对!当时就是和他爸在热恋时生下他,所以智商捉急,生你的时候,我们理智多了…”
曾小艾突然流出两滴泪来:“我不该气他…”
曾母:“气气也无所谓,他忘得快…”
曾小艾:“我去组委会问过了,没有出现身残等因素是不可以退赛的!”
曾母叹气:“他长大了,有主见了…”
曾小艾语气嘶哑:“历届单挑赛打得都非常惨烈。九年开始,每一届都至少有四个新秀重伤,以后再也无缘篮球。零零届还出现了死亡事故,每一届轻伤球员都能占到一半,篮坛评论这个赛事,就是一场绞肉机…”
曾小艾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哥太任性了,都是你以前惯的,这样的大事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真是的,要不,我们发狠,趁哥哥睡着,弄残他得了,免得去受伤。”
曾母想了想,小声嘀咕:“好主意!剪头发算不算弄残。”
曾小艾:“应该不算吧…”
曾母:“那剪手指甲呢?”
曾小艾:“也不算吧!”
曾母幽幽叹了口气:“那怎么办?”
曾小艾狠恨道:“割包皮…”
曾母摇头:“岁的时候割过了,总不能再割吧…”
曾小艾:“那割澜尾…”
曾母:“孩子身上肉,母亲心头宝,不行!”
曾小艾:“那割扁桃体?”
曾母:“不行…”
曾小艾:“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难道还真要让他上场。”
曾母:“要不我们把他绑在床上,到了比赛那天,他去不了,大不了,罚款我们就交呗!”
曾小艾:“好,我明天去买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