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睡觉!”
余钓转身回去。
砰的一声关了房门。
这帮人油盐不进。
他是明白了。
只知道服从命令。
自己还不能给他们级解释清楚情况。
恐怕这才是最为难的。
他躺在床认真的细想了一下。
完全没必要啊!
到底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
这帮人自己一个能打十个。
现在门口有人守着。
感觉挺不习惯的。
虽然余钓能够感知到他们的气息和存在,也清楚他们不会窥探自己。
还是觉得别扭啊。
不太舒服啊。
他静静等了好久。
于是悄声起床了。
暗自打量了一下四周。
高楼层酒店客房窗户几乎不能打开。
这是不成文的规定。
毕竟要防止高空坠落或者高空砸物。
不过也不是绝对的。
最高处有一个仅可以推开十五度角的窗户提供换气。
余钓施展缩骨功慢慢带自己的东西就溜了。
如同壁虎一般贴在酒店外面,悄悄的滑了下去。
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
他躲开监控,在某处小巷打了个出租车。
一沓钞票甩了出来。
“走走走快走!”
“往西边开!”
“先离开这个城市!”
“……”
小哥你是被追杀了吗?
司机大叔看着也不像。
衣衫整齐的。
发型都不乱的。
带着行李。
除了一双酒店的拖鞋有点出戏。
好吧,走你。
出租车一路奔腾疾跑着。
第二天,服务员叫门久久没有回应。
余钓原本赖得挪动,都约了早餐送门的。
两个站岗的小哥觉得不对劲。
连忙汇报。
“怎么了?”
燕婉本来想着等他吃过早餐之后再问问余钓有没有下一步行动。
听到手下又慌张的过来报告。
“队长,不对劲。”
“按门铃一直没有回应。”
她也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让经理过来开门!”
“快!”
燕婉赶了过去。
敲门也得不到回应。
很快经理过来开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