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御卿站在欧阳靖轩的身边,轻笑着。
“我的钱,哪儿是那么的好用的。”
欧阳靖轩看到人都走了,也没了观赏的兴致,转身离开了。
曲廓的马之所以受惊,是因为欧阳靖轩用针扎了马的神经,这才导致马受惊。本以为曲廓夫妻二人不死也伤,可却被瑶旭辰打乱了。
瑶旭辰将马牵到了府里,仔细查看了马匹受惊的原因,在马的臀部找到了一根银针。
瑶旭辰看了看曲廓夫妻是伤势,拜别人曲老将军,便进了宫。
“瞧瞧,给你带了份大礼。”
瑶旭辰进了养心殿,将一个盒子放在了还未批完的奏折上。
东方夜浩将盒子拿开,继续批着奏折,等所有的奏折批阅完,喝了杯茶,吃了几块点心,这才拿起了盒子。
而瑶旭辰实在无聊,都快睡着了。
“这根针看起来与普通的绣花针没有差别,只是上面雕刻着的字体,不是中原的字体,应该是南疆。”
东方夜浩将银针上的信息提取出来,重新放进盒子里。
“南疆?”刚刚眼皮还在打架的瑶旭辰,听到南疆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南疆兴巫蛊之事,但都在南疆一带,可现在却出现在了中原。”
“这根银针哪儿来的?”
“我是在街上闲逛的时候,看到马惊了,就上前帮了一把,没想到马车内的,居然是舅舅和舅母。”
“那马是曲府的。”
“你也别瞎想,肯定不会是曲府的人。曲府上上下下一百口人,可都是身家清白之人,都是有户籍的。再说了,我舅舅的性子只有被欺负的份,哪儿会得罪人,舅母是个直肠子,说话不中听,但也不至于被灭口。我可是调查过了,那马跑了几条街,最后差点冲进河里。若不是我在河边钓鱼,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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