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琳哭的很伤心,她在也配不上欧阳靖轩了。
沈涛骂骂咧咧地走了,门口几个小厮见少爷出来了,忙抬过轿子,打道回府。
焦琳哭了很长时间,艰难的穿好衣服,看到床上绽放的梅花,心里又急又气,自己不应该把男子气走,应该让他留下来娶自己过门。他毁了自己的清白,就该对自己负责。
焦琳打算坐在椅子上,不要靠近那张满是痛苦的床,谁知还没到椅子上,就被地上的一个玉佩滑倒了。
“今天出门真该看看黄历,哥哥我好想你,琳儿再也不会不听你的话了。”
焦琳拾起地上的玉佩,看清上面的纹路,和玉佩的质量手工,决定去找沈涛问个明白。
焦琳拿起玉佩去了当铺,知道这是公主府的玉佩,日后就是嫁进去也衣食无忧,心里才算得到了安抚。
“人走了?”
“走了。”
蓝御卿捂着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儿。
“这个焦琳也该吃点儿苦头了。”
“是不是有点儿狠了。”
“怎么,你怜香惜玉了?”
“这个还真没有。”
“歪打正着,这下有好戏看了。”
“怪不得当初皇帝老儿下旨不让他入仕途。”
“东方家出了这么一个纨绔子弟,真是丢面子啊!”
欧阳靖轩躺在软榻上,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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