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今日为什么,胃口格外的好。”
吴沁接过夏碧递来的燕窝,吃得很香。
“娘娘就应该多吃点,这样才能让身体更快地好起来,才能走得更远。”
“是啊,想要走得更远,没有一个好身体怎么行。我现在,可是张家的女儿,是要座上那凤椅的人。”吴沁摸了摸头上的羊脂白玉簪子,又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燕窝:“这张家送来的东西还真是不错,我可不能辜负了他们的好意。”
张家送来这些金银玉器,上等的布料补品,是在告诉吴沁,张家愿意支持她,让她成为皇后,但吴沁也要保证张家屹立不倒,永久不衰。他们,现在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吴沁想着自己披上凤袍,与东方夜浩肩并肩一起受万人敬仰的那一刻,不禁笑出了声。
“这一天总会来临的。”
吴沁的眼中尽显贪婪。
“调查清楚了,刑场上那二人是焦家的遗孤。”
瑶旭辰迈着大跨步进了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有意思,看来对手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东方夜浩手持狼毫,在宣纸上洒下串串足迹。
“焦仲,焦兴炳之子,以前做过山贼,山贼窝毁了之后,就不知所踪了。今日,却带着其妹焦琳来到刑场,和焦兴炳告了个别,便走了。”瑶旭辰将焦仲与焦琳的资料,扔给了东方夜浩。“现如今,焦琳在一个城外的庄子上做了一名舞姬,焦仲是她的车夫。”
“就不知是来父子相认的,还是另有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