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家头有人!”
“那是你们惹不起的光大人!”
“光大人...”
刘柱见自己妻子这幅样子,自觉跑不掉了,他转头朝着妻子怒喝。
“闭嘴!”
随后他十分端正的跪在地,不断地给李云他们磕头。
“求求各位老爷了,钱财你们都拿去,我这条老命你们也拿去!”
“我自知罪孽深重,不求别的,只求各位能饶过幼子,他是无辜的。”
“求求你们!”
接连数个响头,磕的刘柱头破血流,原本整齐的发冠也松散下来。
李云扫了他一眼,淡漠道:“你的孩子无辜,那你在坑害百姓时可曾想过,那些百姓也有父母、妻小,可曾想过因为你而一家丧命的他们有多无辜?!”
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刘柱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脸满是对死亡的恐惧,还有一丝懊悔。
就差一步!
就差那么一步!
若是能再早点接到消息,可能还可以带着孩子逃出去!
刘柱叹了口气,握着拳头一脸懊悔的重重捶地。
就在这时,奉命前去抄家的农民兵回来复命。
“报告!”
“在刘府中搜出白银二十万两,黄金两万两,还有许多珍宝字画已登记在册。”
“同时我们搜到了城郊五座农庄的地契。”
“名册记录,农民奴隶一百人,佃户二百人。”
“另外,刘府豢养恶贯满盈的府兵二十人,据刘府一位婢女口述,这些府兵为刘柱抓来了不下五十名女子!其中一部分被残害至死,另一部分则被卖入青楼沦为娼妓!”
...
光是这名农民兵光是口述刘柱的恶行,就花费了一刻钟的时间!
这些恶行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李云皱着眉头听完这一切,最后踏步走出了正厅,只留下四个字。
“一个不留!”
解决完刘府之后,李云带着农民兵陆续清扫了婺源县城内其他恶贯满盈士绅的宅邸。
虽然这些人没有刘柱富有,但不得不说,抄家抄出了不少钱,全部加起来数字非常可观。
那些士绅在被抄家时大多数人的反应都跟刘柱一样,下意识不停地磕头求饶,想要保住一条狗命。
只有少数几个人死掉临头了还在叫嚣‘我头有人!某某大人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之类,听得李云耳朵都快生出茧子了。
农民兵效率很高,当晚就解决完城中恶贯满盈的士绅,抬着几十个箱子回到杨府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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