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子疼的裤裆都湿了,本来还想仗着自己人多让他们教训教训这个江小江,现在一看人全跑了,心里暗骂了一声“废物”后才捂着肚子求饶:“送、马上送,我马上让人把大山叔送回来。哎哟,疼死我了,小江哥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下次再来我家闹事,我让你比死更难受。”江小江淡淡道。
他也不是一定要置人于死地,见王彪子肯求饶,翻手捻住紫金针蹲下来。
这短短几分钟发生的事让站在一旁的江小灵和李淑莲惊讶的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冷静的青年就是自己的亲人。
三年前的江小江腼腆害羞,这三年到底在那地方经历了什么,让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止疼的办法很简单,江小江只灸了一个穴位就站了起来。
王彪子胃疼刚好,连话也不敢多说的爬起来逃命似的往外跑。
见横行乡里的王彪子被自己哥哥收拾的如此狼狈,江小灵一边忍不住捂嘴的咯咯笑,一边亲昵的挽住江小江的胳膊:“哥,你什么时候学会扎针的?”
说完江小灵皱起眉,左右看了看,好奇的仰起脸看着江小江:“咿,哥,你的针怎么不见了?”
江小江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家里人,把藏在袖筒里的紫金针往胸口的口袋上一别,只见这紫金针在阳光下流转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纤细精致的如同发丝,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是一枚针。
“小江啊,你这是……这是从哪儿学的这个针?”李淑莲刚才就一直好奇,看了看自己儿子胸口的针,内心有些忐忑的问。
江家祖辈都没跟“医”字沾过边,自己儿子怎么会随身带着一根针,还能用针制服住王彪子他们?
“妈,我在监狱里认识一个神医,是他教我的。”江小江回道。
又拉着妹妹和母亲坐下:“等我爸回来,我再仔细给您看看眼睛。咱们后山里有草药,我明天去采些回来,配上草药吃几天应该就能好。”
他刚才看过母亲的眼睛,是常年流泪导致的眼疾,想治好光靠针灸不行,还得配合些清肝明目的草药。
“神医,啥样子的神医?小江啊,你可不能拿这个本事去欺负别人,咱们家都是老实人,不能做那些害人的事。我和你爸年龄都大了,你可千万不要再出啥事。”李淑莲有些放心不下。
江小灵一向和自己哥哥关系最好,骄傲的拉着自己母亲的手:“妈,我哥才不会害人呢,我哥只会打坏人保护我。对不对,哥?”
江小江笑笑:“对,我保护小灵。”
江大山听王彪子说自己儿子回来了,急切的从工厂里一路小跑回来,路上连鞋子都掉了一只,也顾不上穿,捡起来就往家里跑。
冲开门就看到自己一家人正坐在院子里,目光看到自己儿子时,江大山瞬间老泪纵横。
江小江哽咽的喊了一声“爸”,江大山赶紧擦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咱们一家人终于齐全了,孩子,啥也别说,你能平安回来,我跟你妈就知足了。”
寒暄一阵后,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中午饭。
饭桌上江小江才知道,家里当年为了他的事没少求人,借了不少钱到处求人帮忙,可是一听说对方是县书记的儿子,都是收了钱不办事的。
几年下来加上小灵上学的钱,家里已经欠了村子人五六万的债,这五六万对于城市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于穷的刚刚通电的桃花沟来说,那就是巨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