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百八十三章,西北来客(1 / 2)淼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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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年青有为的高名英清楚看到这场大战功劳多多,毫不犹豫的打算为自家人挣功劳,身为刑部尚书才能照顾伤病告老的公差,他得找个合适机会才能调动伤病告老在家的这一批人,因为他们前往为自家出力。

还没有开口,就有捕头们主动请战,高名英高兴还来不及,实在不愿意听夫人又嘀咕女孩儿打仗这话。

装着看不见妻子怒容,混到睡觉时辰,也没有一句哄劝的话。

高夫人入睡前还在想,怎么嫁个这样的丈夫?

几天后往西北的官员船只,就多出六个老捕头,清河侯和南阳侯认识其中的两位,前和他们攀谈,以为刑部不是有大案出来,就是借着西北大仗的机会,平西郡王应对京中精力不够,趁机前往查案。

栾景说舅爷不怎么认这门亲戚,只认祁氏母子两个,但平西郡王府也算亲戚,清河侯和南阳侯本着为亲戚打听一二的心。

常年有伤病的人脾气不怎么好,三几句话以后,清河侯和南阳侯乖乖退回,还是自己和自己聊较为舒心,清河侯在吏部,南阳侯在户部,但同船的同僚们也不怎么和他们谈论公事。

老公事到哪里都会有些人缘儿,同僚们仿佛冷淡模样,是清河侯和南阳侯本不应该在这趟行程里,即在这趟行程里也不起太大作用,他们是去看孙子的。

栾英云龙贺杰在少年往青年的岁月里行走,燕燕元秀皆是成亲数年后得子,成亲的时候各自丈夫云展和栾景又皆在二十岁出去,南阳侯和与他差不多年纪的清河侯已经是六十下的人。

这在本朝是告老的年纪,南阳侯舍不得告老与爵位有关,如果栾英肯接爵位那其实心疼长辈,就算没有文状元武探花,走祖宗颜面出仕,以其在公主膝前长大的体面,南阳侯也早就告老,把爵位直接交给栾英。

有文状元和武探花这双重科举的荣耀,如果栾英肯接家里爵位,一帆风顺无人阻挡。

结果一道圣旨变成世子贵生,贵生接爵位显然成问题,他无名无迹也就罢了,偏偏有个双科举出彩的弟弟,这样一对比,南阳侯不敢贸然呈告老奏章,乞骸骨的时候腆着颜面说爵位给贵生,他怕礼部先就过不去,直接说你告老吧,爵位再说。

自从有栾英,南阳侯府这爵位就为次孙守着,圣旨下贵生是世子,但也可以圣旨下贵生不再是世子,南阳侯近年里往官家里四时有礼物,为的就是拖延告老,还想着这爵位交给栾英。

他恳求清河侯不要先告老,免得他在仕途少个知己,清河侯也往官家里四时有礼物,南阳侯出的高高兴兴。

好在这二位都是老公事,有栾英以后更认识到踏实做事的重要性,祁氏被逼强嫁,近来知道舅爷愤而在西北高娶,这对不情愿亲事的兄妹没有做过闹家宅、买凶杀人、买凶下毒等等事情,要知道清河侯南阳侯手里虽没有特意犯下人命案,背后乱七八糟的事情很是做过一些。

否则九品官熬到五品官,纨绔摇身一变,熬煎十年就能升官,这纨绔算有能耐。

祁氏能够全身出府,除去护国公世子夫人的帮忙,还有她自己足够聪明抓住冯氏嫉妒这个机会,还给冯氏扣了一顶直到今天也没翻身的帽子,洞房截胡对于出身侯门的贵女丢人之极,嫉妒是这朝代的七出之条,拿陪嫁截丈夫又未免让人看着浪荡,像一夜也舍不得放走丈夫,自己陪嫁送争宠,也要留在自己房里。

后来知道护国公世子夫人着实照顾祁氏,祁氏也没有借机发威和冯氏算账。燕燕想想和冯氏到底算一个家门里的人,你给我一刀,我给你一斧子,有元秀在占风的一定是自己,但战战兢兢过日子就无趣之极。

祁氏燕燕踏踏实实过自己日子,白天理店铺,夜晚会诗文,春看娇花夏赏荷,再和护国公世子夫妻对对诗,和绿竹一起欺负欺负落第的贺宁,时候到了生个孩子,充实自己的生活。

栾英和云龙差一岁,从小就方便做知己,哪怕栾英不是兄弟是伴读,云龙所有的教育栾英同时拥有。

栾英和贵生这对兄弟,一个相当于营养充分,每天鸡蛋牛奶蔬菜水果管够,另一个爱吃不吃想吃时也不周全,要是长成一个模式的也就奇怪了,长出两个模样来就对了,否则打破的可能是天地规则。

让小孩子自己掌握生活节奏,那么从早到晚都会是一个字,玩。个别另类,生下来就天才者不在其中。

玩会儿,再玩会儿,再玩会儿......要长辈是做什么的?就是在小孩子不懂事的时候为他规划路程,什么该学什么听也不能听,这掌握在长辈手里,直到孩子长大。

但凡代代出英杰的人家,对于成长教育、仕途教育等等,会有自家心得,当然那种一代有十几个房头,出两个败家子另类也会存在。

护国公府只有云龙一个孙子,祖母手捧乾坤的格局多多少少会遗传下来一些,祖父和父母亲一起盯着也不费什么力气,云龙怎么长成,栾英就跟着怎么长成,他敢对长辈说我自己官职自己挣。

下文举打武举,栾英也踏踏实实的走过自己成长阶段。愈发的,把冯氏贵生对比成浮躁度日的人。

清河侯能拉扯一堆败落世家,他是个爱寻思的人,没事想一想,算成功者的一个特征,他也确实做到一段时间的成功,南阳侯、春江伯、西和子爵、马为等人的官职与他有关,如果到老有些事情也不发作出来,他可以真的算一个小小成功的人。

实在是亲外孙贵生和后认的外孙栾英二者之间差距太明显,让清河侯把目光放到内宅里,顺便一看祁氏和自己女儿冯氏的差距也天壑难填,冯氏觉得投胎命好就想羞辱祁氏,祁氏真正背靠大树不动声色。

说到这里,有人可能跳出来说,就喜欢还击,凭什么被欺负后装大度,装大方?打回去最解气。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非打回去才能安生过日子,那就打回去。

但人在绝对实力的时候,善良会根据性格或多或少的溢出,不是所有人在实力悬殊的时候喜欢压制别人,还有一部分人越是有实力,越是和平无事。

祁氏母子像是照妖镜时,冯氏母子就成试金石,试出一块金子栾英。

清河侯在栾英风光无限的出生、满月、百天和抓周时,就开始收敛自己背后种种不正当的行为,那种仓库里满满粮,今天装一颗回家,明天装一颗回家,查不出来仓库安然,查的出来硕鼠无数的行为,皆在背后进行。

若许他少年时有靠山靠,他的小动作不会出来。

在栾英身一天天看到希望,拉扯许多人家的清河侯早就累了,以前踏实做事为表相,此后踏实做事为少添麻烦不出是非,他只想把手一摊子事情平平顺顺交到栾英肩头,包括他家世子那草包。

南阳侯和清河侯同步进行,孙子是他自家的,他当然想得到祖辈安然无事也算为子孙谋福。

栾英如今往青年里走,南阳侯清河侯就又是十几年兢兢业业的老公事,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请客吃点亏,官们需要这样的人,他们愿意多干几年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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