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锐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
但苏何一点都不可怜他。
这,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若是钱锐是个能够守住心的人,他就不会做出那些违反道德的事情。
如果他只是和苏眉和平分手,没有打击苏眉。
更没有妄想要一边拿好处,一边却要脚踩两条船。
苏何也不会针对他。
甚至昨天之前,苏何也没有想过要如何针对他。
可谁让苏何知道,钱锐不仅做了这么多的错事。
居然还敢继续来找苏眉。
他想要cpu苏眉。
想要做了坏事,还要拿到好处,还要好名声。
怎么可能!
今天的这一番作为,钱锐的名声彻底的臭了。
教授们也应该知道钱锐的真实为人。
如果钱锐有委屈,就不会只在那边干嚎了两句。
苏何说出了自己有证据之后,钱锐就不声不响的走了。
这岂不是在证明,钱锐其实没有被污蔑。
他就是罪有应得?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只是今天,以后,这种好事,都没有他的份了。
钱锐大概也想到了这个结局,面色死灰。
他回到宿舍,将自己扔到了床上,却怎么都感觉脑袋里一片浆糊。
他甚至连思考,都被迟缓了。
想不到,什么都想不到。
他一点破局的希望都没有。
那边,苏何却一点不受影响。
他和教授们高谈阔论,似乎对于经济,他有自己的认识。
这些教授们在说起经济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向苏何请教。
苏何虽然不是经济系的教授,甚至都不是讲师,不是经济系的学生。
但他用实际的成就,表明自己对经济还是认识很深的。
还有一位教授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消息,问道:“苏总,我听说您在珠江的股市也有一番作为?”
说起这个,提到关键词。
李二也是眼前一亮:“你还别说,现在珠江还流传着苏总的大名呢。
苏总的股市经纪,现在都换了车,甚至是换了公寓了。”
珠江的房价是真的特别高,现场的这些教授哪个不知道呢?
听说给苏何做股票经纪的,都这么有钱了。
那苏何的经济实力,又该是何等的数字?
难怪苏何现在有钱,还能在国内给高校捐款了。
然后,就有教授提议:“不如苏总来给我们的学生讲一堂课吧。”
“不,不只是给学生。给我们这些老师,也上一堂课。”
有教授喊道。
这是真正的学者,不耻下问。
苏何其实就是借助了前世的经验而已,但他也在这个过程中,学到了很多。
聪明人,是从书本上学到了知识。
而天才,会从平常的一举一动,每一件事情上,都可以学到自己想要学习到,其中蕴含的一些理论和知识。
苏何自己也经常自己看书。
不管是自己的专业,还是各个学科的知识,只要是有用的,他都会学。
而经济学,无疑是很有用的。
他要掌控,要经营一个集团公司。
这些,都是必学的。
苏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各位都是学富五车的教授。而我,就是一个瞎鼓捣,随便凭着自己经验做事的一个小后生。”
“可是,你的成就就不是他们,乃至于我们。可能这一辈子,都无法超越你了。”
“对,有的人,不只是能从学校,从书本上学到知识。他们也能从日常的生活中,从一点一滴中汲取到营养。你就是那种人。所以,苏总就不要谦虚了,给我们的学生上一堂课,也给我们上一堂课吧。”
苏何盛情难却,最后也只好上去给他们上一堂课。
只是内容,他并没有提前准备。
所以他犹豫了一下,就开始说起:“商业是什么?从古代尚未发明一般等价物开始,人们开始以物易物……”
另外一边。
盛玉秋一大早起来,她也有任务。
本来她还想睡个懒觉的。
但盛文乔把她给拉起来了。
“小懒鬼,你昨天晚上还让我今天早上无论如何都要喊你起来。你还睡懒觉,别睡了。”
盛玉秋睁开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明明是今天早上。”
盛文乔一愣,没想到盛玉秋不是纠结于自己终于被叫醒了。
而是纠结于,她是今天过了凌晨才说的那句话。
“是是是,赶紧起来吧。”
盛玉秋艰难的起来了,换了衣服,洗漱完毕。
下来的时候,只有奶奶在吃早饭。
“我爷爷呢?”盛玉秋奇怪的问道。
苁蓉好笑的看着她说道:“你爷爷啊,一大早就去上班了。”
盛玉秋奇怪:“上班?我爷爷不是已经半退休了吗?他都要退居二线了,怎么还上班?”
一般来说,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事情。
盛老爷子都是不用去上班的。
他可以诉后,已经等于是退休了。
不过想到昨天苏何和爷爷一起消失了一天。
应该是去了某处基地。
想到这里,盛玉秋就知道,恐怕爷爷是真的有大事。
所以还必须去上班呢。
苁蓉一看盛玉秋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想到了。
“快来吃饭吧。不过你今天怎么不睡懒觉?”
盛玉秋哈欠了一下,然后坐到位置上,把牛奶拿过来,说道:“今天怎么不是酸牛奶?”
“酸牛奶被你爷爷喝掉了。下次让小苏多送一点,家里人好像都挺喜欢的。嗯,直接跟九鼎食肆那边定吧,还是九鼎农庄?”
“都有。”盛玉秋点头:“今天要跟伯母和婶婶吃饭呢。中午,约了喝茶吃饭,等会先去逛街,然后去九鼎食肆喝茶,有新推出的茶博士登记,和新茶。奶奶要去吗?”
苁蓉一下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就是自家老二,还有两个儿媳妇家的亲戚的事情么。